那两人应该都长的十分好看,想来这样的仰慕者甚多,是以直觉也将她当作了这样胆大的女子呢!
倚楼一听他们的话,脸瞬时黑成了锅底。
她与听风惯来穿着男子袍服,朝着两人一抱拳,冷脸道:“这苍云斋一早便是我家姑娘的住处,不若公子去问问知客师父,是否安顿岔了。”
墨色衣衫的少年朗瞧了眼灼华,微微扬眉,试探道:“早时我们来,院子里似、没人?”
“是,咱们姑娘辰时才到。”长天正好跨进院子,站在了倚楼的前头,她朝二人福身行了礼,端着一派笑脸,口齿伶俐道:“知客师父该是知道的,苍云斋自打落成只留于我们姑娘,从不留宿旁人的。公子便是问了主持,也是如此。怕是忙中出错,知客师父领错了地方罢。”
两位少年郎似乎也愣怔了一下。
二人表示了歉意,转身刚出了院子没多远就遇上了边走边擦汗的大和尚慈恩。
和尚解释道:今日香客忽的多了起来,要留宿的女眷也多,未免不便,主持大师便让前院的小沙弥们到后头来帮忙引路,因为不知道客院的规矩,不小心才将两位男香客引到了苍云斋来。
正好见着婆子送来桃子,小和尚说了一句把公子安顿在的苍云斋就有好大一颗桃树,慈恩大和尚这才惊觉,小沙弥搞错了。
少年郎们微微恍然,原是如此!
大和尚紧着去苍云斋致歉,又去为少年人安排新的住处。
少年郎们一路上听着大和尚说话,才晓得原来这位小姑娘正是北燕布政使大人沈桢的嫡女。
原想着在寺院里,安全得很,灼华又不爱院子里外的团团围着护卫仆从。
是以自来就是贴身的几个丫鬟伺候着,门外顶多叫了两个婆子看着院门。
偏今日她们几个都被差遣了出去,这才闹了一场误会。
倚楼身为灼华的贴身护卫,竟被人当着面抢先一步接住了摔下来的姑娘,若教王爷王妃晓得,非得赏她板子不可!
虽说那两位公子算是含蓄有修养的,白衣公子也守礼立时撤了手,没人外人瞧见,不会防了姑娘的名声。
但这会子倚楼还是黑着瞪着门口。
因为她觉着那白衣公子简直侮辱了自己的身手,明明她是可以接着姑娘不受伤的好嘛!
想了想,倚楼又黑着脸找了严厉,叫他拨了四个武艺极好的卫护过来守着院子。
灼华本想说不必,但一看倚楼如锅底般的黑脸,又想着今日这许多人的,怕不小心再闹误会,便也没有拒绝。
这般即便她们离了院子,有卫护和婆子守着,也晓得院子里是有人住下的了。
重要的是,再也不会有人再忽然出现,吓的她脚下打滑了。
想到自己方才竟叫一个外男接了个正着,灼华便觉着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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