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道:“偷袭不成,明日城下搦战。”
力牧的暗哨早已把夜晚的情况告知了力牧:“启禀将军,蚩尤军细作前来刺探消息,被我发现,吓得他们猖狂逃跑。”
力牧是经验丰富的战将。他想,这是刺探我军情况,看我有无防备。若无防备,他们便来偷袭于我;若有防备,他次日一定来攻城。既然细作被我暗哨发现杀退,他们就已知我有防备,第二天一定能来攻城。力牧忙唤来两员偏将,如此这般吩咐一番,偏将领命而去。
第二天,风伯骑着火龙驹,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奔朱山杀来。到了朱山城下,风伯仰首大叫道:“力牧何在?出来受死。”
喊了半天城上无人搭话,风伯扭头喝令军士道:“你们给我骂,啥难听骂啥。”
话音未落,忽见城门大开,冲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大将黑盔黑甲黑骏马,手持一对神鞭,往风伯眼前一站,二目如电,炯炯有神,力牧是也。
力牧看眼前这位老对手,胯下火龙驹,身披大氅,目露凶光,满脸杀气。力牧和风伯是老对手,在战场上多次相遇,看见风伯骑马还是挺新鲜的事。因为风伯和雨师这对老搭档一般都在天上飞来飞去,兴风布雨,很少在地面上与人厮杀。风伯看着力牧,在他那张充满杀气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摇头晃脑,没话找话道:“力牧将军神采奕奕,满面红光。看得出来,小日子过得不错,挺滋润吧?”
力牧也笑道:“托将军的洪福,力牧一向很好,滋润得很。”
风伯话锋一转,凶相毕露道:“力牧将军,你家黄帝偷了我家的城池,该归还了吧?”
力牧一听就火了,正色道:“风伯休要胡说八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的城池都是天子俞罔的,何时变成你家的了?你说这话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风伯毫不生气,冷笑道:“力牧将军休要斗嘴。想当初天子俞罔不仁,众诸侯不满,纷纷反抗朝廷。我家大王就是受天子之约率大军镇压反抗诸侯,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扫平所有反抗诸侯。因我家大王有功,这朱山就是当时天子赐给我家大王的。你一声不吭就把朱山占了,这不是偷是什么?”
力牧真感到好笑,这风伯太不要脸了,拿着不是当理说。道:“风伯,你故意黑白颠倒,一派胡言。天下人谁不知道蚩尤野心勃勃,举旗造反,欲窃取天子宝座取而代之。这座朱山城就是你家蚩尤在天子手里强取豪夺来的。”
风伯不紧不慢似乎很有理地说:“我家大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偷窃。不像你家黄帝偷偷的将朱山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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