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牧一听这风伯胡搅蛮缠,净讲歪理,而且脸不红,心不跳,还振振有词。没法再说下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力牧挥神鞭向风伯打来,风伯更不示弱,抽出肋下宝剑相迎。两人杀的团团乱转。两匹马一黑一红也相互厮打,你踢我一脚,我踹你一下。
就在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难解难分时,风伯阵后忽然大乱。军士们被突然打击抱头鼠窜,猖狂逃跑。风伯一看不知哪来的两只人马从背后杀来,这样风伯被前后夹击,阵脚大乱,军心也大乱。风伯也无心恋战,虚晃一剑打马就跑。力牧率军随后掩杀,风伯盔歪甲斜,领着残兵败将逃回营中,马上命大门紧闭。
力牧领兵掩杀一阵便退回朱山城中。
风伯败回营中,惠余问道:“将军与力牧对阵,何不行风,以我之长击彼之短,而偏用武力与其角斗?”
风伯此次虽败,但全不在意,对他来讲好像无所谓,道:“与力牧小儿交战,比武足矣,用不着使出看家本领。虽然此人狡诈,在我身后埋伏两支人马,致使我失败,但本将军不在乎。下次再战,本将军一阵风就像吹尘土一样,把他们吹得一干二净。”
力牧得胜回到朱山城中,一偏将道:“将军,风伯刚败,军无斗志,我军何不乘胜追击,攻营拔寨,一战而胜。”
力牧道:“风伯虽败,但没有伤及筋骨。如果我们攻营拔寨,自己先暴露在旷野之下,无遮无拦,风伯若此时做法吹起狂风,我们就会像尘土一样被他吹得一干二净。所以我们不能出战,只能据守。”
偏将不解地问:“这次为何出战?”
“风伯狂傲,我料他不致行风,所以才敢出战。但下次就不敢出战了,只能据守。”
而此时惠余再次提醒风伯:“将军,今晚要提防力牧来偷营劫寨啊。”
风伯笑道:“我倒希望他来偷营劫寨,但力牧狡猾,他不会来偷营劫寨的,像你那么傻。力牧明白,他若敢来,没等他到我营寨之前,我就做法,一阵狂风把他的军士吹得无影无踪。所以说他是不会来的。”
惠余恍然大悟,有点拍马屁似地说:“将军勇猛,无人能及。”
几天之后,风伯将惠余唤来,对他说:“你带一支弱旅,到朱山城下搦战,将力牧引出城来。力牧一出城你转身就跑,将力牧引离朱山越远越好,到时我趁机做法,用风将力牧打败。”
惠余奉命带一支弱旅来到朱山城下骂阵:“城上的人听着,我是惠余,前来搦战。叫力牧出来受死。”
城上无人搭话。
“力牧,你可是当今名将啊,怎么做起缩头乌龟来啦?”
城上仍无人搭话。
“力牧,你这狗(娘)养的,你就是狗杂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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