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府衙前车水马龙,这太子和国舅宴饮啊,不上京城能有幸见到太子,这是何等荣幸?
不论是太子还是国舅,抱上其中任意一条大腿,这今后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啊。
许多人都冲着太子去的,可也有人铆足劲儿拿银子砸国舅。
沈皇后生了三位皇子,长子被立为太子,还有泰王和安王呢?
万一太子没能登顶成功,皇帝改立别人,最后无论是泰王还是安王,他舅依然是他舅啊!
太子可以废,国舅不能倒。
所以更多人对国舅爷十分地热络,一个个的卑躬屈膝的,抢着上前巴结。
难得今日沈云州居然十分宽和,几乎是来者不拒,当然,谁也不可能不上银票就敢上前,都是带了厚厚的银票送来了。
“国舅大人,小的敬您一杯,能见到国舅大人小的真是三生有幸,祖坟冒青烟啊!”
“大人大人,小的来顺,宝旺斋的,今日得见国舅爷真是、真是死而无憾呐……”
“大人大人——”
沈云州难得笑得十分无害,让人如沐吹风,他这样的人,若是想让你觉得平易近人,自然很容易,只要稍微不绷着脸。
便能让人感激涕零了。
推杯换盏,丝竹并奏,酒酣耳热,酒兴正浓,场面十分热闹。
沈云州居然自己满了一杯酒,站起身来朗声道:“今日大家能来,沈某十分开心,能认识大家,沈某也委实开心,大家喝个尽兴,这杯酒沈某敬在座诸位,愿日月山河永在,大曦江山永存!”
“愿日月山河用在,大曦江山永存!”
“愿日月山河用在,大曦江山永存!”……
众人纷纷举杯,血脉沸腾,宋思弦在角落里听得,也热血沸腾,心道不愧是沈云州,用嘴就能将人给忽悠瘸了。
寥寥数语就能让人跟打了鸡血似得。
此等天赋——
适合到现代的酒吧,打碟!
热场子十分有一套。
宋思弦越想越偷着乐,此时国舅说完,让了一步,太子起身讲话,身为储君,他一站起来,众人纷纷噤声,不敢造次。
太子也仍是感谢诸位的到场,又讲了如今叛军十分猖狂,去岁南方发水,前年大曦干旱,朝廷委实很难……
最后便是要在座各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他说话的时候,沈云州已经出来如厕了。
宋思弦猫在假山后听,探着脖子也没看到沈云州,正纳闷的时候,后脖颈一凉,一双手已经捏了上来。
“你来这做什么?”沈云州双眸晶亮得犹如宝石,见到宋思弦的时候,甚至还笑了笑,月色下他一席紫袍暗纹流光,十分矜贵。
宋思弦心念微动,刚想抬手拽着他领子亲上去,还没等抬手。
就见矜贵的国舅大人已经侧身抱着一旁的大树,哇地一声,吐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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