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宋思弦急切道。
她不相信以宋珂之招猫逗狗的胆子能去强抢民女,还当街,还能杀人灭口。
“孤、姑且记不住了。”
宋珂之一返常态闭口不言,看宋思弦的眼神十分真挚:“我一睁眼睛,就在这里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懵懂纯净又无辜。
这次换宋思弦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这是提裤子耍赖了?
难倒她看走眼了,真是她名义上的好大哥胆肥了?
是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心隔肚皮啊,纵然是他真的鬼迷心窍做了坏事,搁在谁身上也是要给自己开脱的。
宋思弦嘴巴动了动,刚想说什么。
又听身后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宋大人,这边请——”
宋思弦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宋重。
虽说她跟沈云州的缘分,其中离不开她这个趋炎附势的爹。
不过她内心对他还是十分鄙夷,不愿意跟他打交道。
眼看着再有一个隔间后面是过道,她三步并作两步,飞速地躲了起来。
她刚站定,就见到原本一直没吭声的傅行止也跟着过来了。
宋思弦无眼地抬头看向他。
他抬手指比了个嘘。
显然也不想跟宋重打交道。
于是两个人再次躲避在一处,好在这个过道宽敞,是两排牢房的过道。
不至于像巷子里那般逼仄。
宋思弦好奇宋重来会说什么,耳朵都竖起来了。
脚步声慢慢凑近。
宋重显然也走到了宋珂之的牢房外。
宋重和宋珂之打了个照面,宋珂之如今一袭囚衣,头发散乱,虽说脊背挺直,可囚衣晃荡挂在身上。
显然人轻减了不少。
遭罪了啊。
虽说男人都知道男子汉要磨砺才能成材,小树不修不直溜。
可为人父母,总是又舍不得,再大的孩子在自己面前,也总是孩子。
宋重眼泪顿时汹涌起来,泪眼模糊,刚想说我儿遭罪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却不妨自家大儿皱起眉头,端详了宋重半天,“你是谁?你是户部……”
宋什么来着?
“我是你爹!”
不远处的宋思弦看到宋重几乎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纵使相逢应不识,我是你爹败家子。
她此时有点相信宋珂之刚才说得不记得了,应该是芯子换人了。
跟自己差不多,被人穿越了。
人的气势和气质是没办法掩饰的。
宋思弦来到大曦,虽说过得不错。
可还是有些怀念现代生活。
来了一个同乡,总是会格外亲切的。
“你是脑子摔傻了?自己爹不认识了?”宋重满眼的泪意被儿子的一句你是谁给瞬间问没了。
一腔慈父之心满脸的爱意跟眼里的泪意同时蒸发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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