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公将军,我,我。”
刘辟吓得跪在地上,张大嘴巴,我我我的,硬是说不出第二个字。他知道,凭他的才智骗不过张宝,但又怕死,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刘辟,汝可知罪?”
张宝怒不可及,正要令人将刘辟这颗老鼠屎拖出去砍了,已祭奠今日因他而枉死的士卒。可是,张角却在他话还未说出前,先冷声向刘辟问道。
刘辟在张角那阴森噬人的目光下,不敢再有狡辩,一副悔不当初,痛哭流涕地磕头道。
“我知罪!请天公看在我以往为天军立了不少功劳的份上,饶我一命,日后我定不会犯此大错!”
“刘辟你犯此大错,还想活命!当下一兵一卒都是珍贵!今夜却因你无能,白白损了我等天军一万八千多士卒!此损失之惨重,很可能会为广宗这里战事的最后胜负造成极大的影响!刘辟你简直就罪不可饶!”
“够了。二弟,当下正是用人之际,刘辟之错已是犯下,不能改变,既然他知得认错,鄙人等就给他一个机会戴罪立功。人非圣人,孰能无过?
而且我已有所决定…”
张角说到这里,忽地一顿。张宝、刘辟、管亥皆把目光投去,张角话中的语气,似乎接下来将有大动作的布置,三人内心不由都是紧张几分。
“经过今日两战之败,我等在广宗的兵马仅剩下不到五万。这两场大败,又令广宗城内兵马军心不稳,士气低迷,战意不高。
反之,卢植老匹夫所领的朝庭兵马,士气旺盛,战意高涨。我等已失去主动权,不能再主动出战,当下唯有守住广宗,任由卢植老匹夫领军来攻。
若是要解广宗之危,只能指望颍川一带的波才彭脱或是东郡的卜己能早日结束战事,领兵来援,我等才能重握主动。
所以,二弟汝与刘辟二人今夜就立刻赶去颍川,指挥战事,望能早日结束颍川战事,领兵来援。而管亥,汝则去东郡辅助卜己。广宗这里,有鄙人领五万天军在守,数月内应该不会被卢植老匹夫攻破。还望汝等捉紧时间,鄙人大业是否能成,此契机现就把握在汝等三人手上!”
“大哥,不可!若是我等援兵未到,朝庭兵马却来援军,卢植老匹夫定会强攻。到时只怕广宗这里难以守住。大哥不如你前身到颍川指挥,广宗这里,由二弟来守!”
张宝脸色一急,连忙劝道。
张角却是摇了摇头,坚决地望着张宝。
“广宗这里乃我等黄巾天军起义的中心,鄙人乃天军之首,必须守在此处。若是鄙人一退,这会影响各处正与朝庭兵马在战天军的军心,甚至会发生叛变投敌之事。所以,鄙人,必须、一定要留守在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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