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目瞪口呆的贾蓉,徐重山冷声道:“贾蓉,你还有何话要说?”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是老爷自己摔下去的。”贾蓉大声否认。
徐重山冷笑:“若真如此,你为何一早不说实话,还逼迫他们为你作伪。”
“我没有逼她们,是老太太说不能让我与此事有一点干连,这才让她们这么说的。我没害老爷,那是我父亲啊,我贾蓉再禽兽,也不敢陷害自己的父亲啊。”
徐重山根本不信:“是吗?你们父子之间真有这般亲厚?他当众羞辱责罚,甚至不分轻重,狠狠打你的时候,你不恨他吗?”
贾蓉连忙否认:“不,不恨,那是老子在教导儿子。”
“撒谎,有几个老子教导儿子是如此教导的?简直拿自己的儿子像犯人一样审,你们贾府的奴才都没受那么大的委屈,你能不恨?”
“即便有所怨言,也不至于到害命的地步。”贾蓉还是据理力争。
“这只是其一,如果你父亲意外身死,作为独子,宁国府的爵位自然就落到你头上。这样一来,既能除掉心头大患,又能袭爵,一举两得,这种动机还不够吗?”
徐重山的话像利箭一般直插贾蓉心窝。
他慌乱的道:“不,不是我,爵位迟早是我的,我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还要担负弑父这种人神共愤的罪名?”
“你父亲还不到四十,而且风流之名在外,说不定哪天就会有其他子嗣。他那么不喜欢你,谁敢保证宁国府的爵位一定是伱的?你只需制造一场意外,就能让他彻底消失,这样不但可以确保爵位到手,也不用再胆战心惊的活着了。”
面对徐重山的步步紧逼,贾蓉都快要崩溃了,如果不是确认自己当时没有喝醉,是清醒的,他都要怀疑真是自己在酒壮怂人胆中下毒手了。
就在他百口莫辩时,贾蔷连忙站出来道:“回大人,我与贾蓉关系最为亲厚,他有多大胆量我最为清楚,他是绝对不敢干下杀人这种勾当的,何况那还是他父亲。”
“至于我们贾府选择隐瞒他和老爷一起下楼的真相,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而已,因为我们都不相信贾蓉会犯下弑父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