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绮简直嫉妒到发疯!
凭什么她去勾着爷时,便被爷一通嫌弃。待得澜漪着了白裳妖妖娆娆走上一遭儿,便是那当家主母的命?!
左思右想,红绮终于有了些明悟。
定然是她勾着爷的时机不对,才惹爷生了厌!
那会儿她跑到正房门口偶遇二爷,便是爷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但现下当家主母病着,爷没人管束着,想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想明白的红绮心思浮动,几乎是迫不及待得换了鲜亮的钗裙,又拿上好的胭脂抹了面,这才趁着夜色浓郁出了屋门。
最近爷都歇在偏房,周遭服侍的人也少,倒是方便她行事。
手中端着个保温的食盒,盒中则是滋补益身的汤水,红绮躲过晚上值夜的丫鬟,悄悄儿行至偏房处。
待得到了门口,她又从前襟处解下一方玫红的细纱帕子,略略扶了下耳鬓,这才悄悄儿推开门,往里行去。
偏房外间并未亮灯,只在内间亮着一盏灯烛。
有笃笃敲击声不断响起,似是有人在钉着钉子。
侍墨换了换手腕,又撸了袖子,拿着铁锤敲钉子,“没想到,后头落灰的库房里还能翻出棺材来,倒是省了不少事。”
齐墨璟的声儿也浅浅响起,“骆城这边,家里有读书人的人家都喜欢备上副好棺材,寓意升官发财。想必前房主也是图个好意头。”
“再好的意头,在家中备上这等晦气之物,到底不妥。”侍墨摇摇头,显是不赞同得紧。
两人正说话间,红绮又听到指甲刮擦木板的声儿一点点响起,直激得人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糟糕!怎的半途醒了?!”侍墨嘀咕一声儿,显是没料到棺材里传来动静,“这般闹腾,怕是适才化的妆也都花了。”
“不是让你将药量下大些,怎的这般不小心?”
“回爷的话儿,夫人没在,那些强效迷药所剩不多,奴才便想着省着点儿……”侍墨有些委屈,与己分辨道。
“赶紧钉上罢,莫再多生事端。”齐墨璟颇有些无奈,挥挥手,不再管这些事儿。
红绮站在隔断处,两股战战,整个人便好似丢了魂儿般不知所措。
她一时想着应是齐爷嫌弃柯氏碍了眼,这才想要亲手将柯氏处死。
可那句“夫人没在”,又让她心中存疑。
一时间,整个人便好似被架在火上烤的咸鱼一般,想要逃离,却又无所适从。
她迈了迈步子,发现双腿软绵绵的,半分力气也使不上。不止如此,她嗓子好似被人堵上般,半分声儿也出不得,便好似整个人被锢住一般,软成了一团烂泥。
更糟的是,伴着铁锤的敲打声儿,有人自里间往外走了出来。
那人只要一转过内外隔断,便能瞧见如呆头鹅般站立着的她。
红绮没办法,只能探了手去搬自己不争气的双腿,一步一挪得躲在了置物架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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