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夏道:“你可看出什么古怪?”我说道:“他微一侧身,避开马蹄,肩膀一沉,化解你的一按,事出不意,他竟能举重若轻,轻松化解,功夫实在高妙。”
绿夏点头道:“他身上负重,脚下既稳又轻健,我看此人颇有些古怪,便出手试上一试,果然不是常人,只不知他是什么来路?”
我说道:“两天遇到两个高手,这大山中真是藏龙卧虎。”
绿夏道:“说你笨还真是笨,哪里有两个高手?明明只有一人!”我瞠目道:“莫非。。。”
绿夏道:“他虽易了容,怎么瞒得过我?我可是跟着郑三伯学了两年易容术。易容之后,面容虽然变了,可体态和说话的声调却难改得很,他若是直走过去,大概我也认不出,他偏要来和我们说话,说上几句就不免露出马脚。我再一出手试探,已确定他便是昨日那人。”
我说道:“此人两次出来试探,必是不怀好意,说不定是公义门的仇人,要对你不利,他功夫高超,你人单势孤的,我真是替你担心。”
绿夏看了我一眼道:“如此我该多谢王大侠关心喽!依你所见,我该当如何呢?”
我左右张望道:“要是有个帮手就好了,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有人呢?”
绿夏轻轻甩着鞭子道:“是啊,这个鬼地方太偏僻了,还真是没有别人,不过……不是有你么?”
我立刻挺胸道:“就是啊!王某可是剑神徒弟,采花门主传人。你松脱了我,我帮你打他!咱们二打一,还怕他作甚?说不定一听到我玉面小郎君的名头就吓跑了!”
绿夏哼了一声,“是啊,二打一不错,”忽地用鞭子在我背上一抽,“你是不是憋着劲要勾结别人二打一来对付我?你这个小淫贼!我告诉你,休想打什么鬼主意,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向前十里,果然见到树屋,绿夏道:“一个人莫明其妙地帮人,准没什么好事儿,不知这人有什么图谋,明天我倒要看看他还会不会来。”
次日一早起行,走到日上三竿,绿夏弃了山间路径,转身向更高处爬去,口中说道:“想必他算好了我要走这条路,又到前面等我,我偏不走,偏让他等不着!”
这条路极为难行,越走地势越是险峻,到了后来,更是在悬崖峭壁间穿行,多亏大黑马是难得的神驹,才不致惊慌乱跑。
到了后来,实在无法骑马,绿夏便下了马,扯着缰绳埋头向前走,山风很大,吹得耳边呼呼作响,每说一句话都要扯着嗓子大喊。
此刻一边是悬崖峭壁,望下去云雾缭绕,深不见底,一边是壁立的山岩,向上看石峰耸立,高不可攀,正是个绝险之地。若是寻常人,经这山风一吹,怕是立脚不住,立时便要跌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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