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年想想也有可能,在余氏的撺掇下,他又到了另一边只一墙之隔的老伯家,而老伯的答案无疑给他再一个沉重的打击。
听老伯的答案之后,余光年一回家便关紧了家门,连同堂屋也关得紧紧的,那会坐在堂屋里等余光年回来的余氏也是吓了一大跳。
余氏嫁给余光年已快有二十年,除了两人膝下无子无女之外,余光年对她极好,胆量、胆识也是很好,她还是初次见到余光年白着脸色抖着双腿走回家,闩上堂屋的门闩后更是软了腿,直接摊坐在门后。
余氏问着大喘气个不停的余光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余光年大喘气了许久,待心中的惊骇慢慢微安下来之后,余光年将从老伯嘴里听来的答案如实告诉了余氏。
余氏是一个妇人,胆子本就要比余光年小,先前听隔壁大娘那般说道,虽是不信,可也到底有些害怕,就怕大娘所言都是真的,而余光年问完老伯之后所带来的答案,无疑直接抽光了她所有的胆量。
余氏被吓坏了,她并没像余光年那样抖个不停,她真接惊呆住了。
直到当夜亥时,女子唱戏声再次响起。
这一回余光年夫妻已没了先前三个夜里抱怨的心思,惊呆住的余氏直接被吓得昏死过去,余光年也背抵着堂屋的门死死靠着,仿佛微微一松,那夜里亥时唱戏曲的女子便会闯进门来似的。
那一夜,是余光年夫妻最难熬的一夜,更是两人痛恨民舍原来主人并十分懊悔买下民舍的一夜。
余光年哭丧着脸道:“实在不该贪那便宜了一半的房价啊!”
这间民舍所卖出的价钱比同样条件的民舍要便宜上一半之多,余光年夫妻先前并不晓得状况,虽皆是庄稼老实人,但出于对价钱便宜得有些过头的疑问,余光年在买下民舍前,还是先做了一番打听。
阴十七问:“既然有先做过一番打听,那余大叔没有打听出半点异样么?”
自然是没有的。
倘若有,余光年夫妻现今便不会住在这里,遇到这样的命案了!
余光年摇头道:“隔壁芳姐与隔壁杨叔都说了,在我们入住这间民舍之前,未曾听过夜里亥时有女子唱戏的声音!”
余光年话中的芳姐便是展颜去敲门的大娘,杨叔则是阴十七去问话的那位老伯。
也就是说,在余光年夫妻买下这民舍并搬来住下之前,这里很正常,而反常的女子唱戏声是在余光年夫妻入住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阴十七听到余光年说半年前,她不由想到半年前那位风水大师曾说过的断言,时间是那样的巧合对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花自来听到这里,已然信了余光年所言,便到底是不是鬼在唱戏,他却还是不太相信的,逐问道:
“余大叔,你与余大婶在这里一住便住了半年,在这半年里,你们就没一回见到唱戏的女子么?”
花自来这一问不得了,余氏瞪大了眼道:
“那女子是、是是……岂能说见便见得到的!何况民妇与光年可不想见到啊!”
余氏说这话时说得很小声,眼睛还时不时瞟向堂屋外的院子,好像深怕真被唱戏的女鬼听到似的。
意识到余氏连个“鬼”字都不敢说出来,花自来便也住了嘴,也是怕刺激到余氏,让余氏再昏死过去一次。
毕竟余氏都被吓得昏死过去两回了,再来一回,大概谁也不会感到奇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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