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守平却叹了口气,似乎早就料到。皇后之眉为一字眉,美是美了,却也把她性格的缺陷表露无遗。耿直倔强,主见强。“那只好还跟着你,尽力助之。”
阿娇黑眸幽沉,眼带疑惑。“为什么?”
张守平轻声答道:“你为中宫之主,我既为留候子孙,是断不能让你出错的。”
“你的毒很严重吗?”阿娇问道。
张守平闻言,不禁摸向喉间,虽然叫衣领重重缠住了,但肿胀的他说话都疼痛难忍。那不过是叫镖轻轻咬了一口,擦破了皮。本无大碍,却坏在这是喂了毒的镖。
“从症状上来说应该是******附子之毒,毒性较弱。我又把身上所剩的甘草全部吞了,短期内死不了人。”
“你说的要我拜师的那个人能救你吗?”
“能!自然是能的额,而且此处距他所在最多不过五日就能到。”张守平回道。
“那我们今天就启程去,不过说好了我不是去拜师。一来是不能看着你死,二来则是去求问解答之法。”
阿娇说完就推门出去,“我们现在下去用早饭,一会叫店家给你端上来。”
竹歌和雪舞忙随她下去,而苦劝不得终于得成的张守平就只能呆坐在榻上感受着中毒带来的呼吸困难。
过了好一会,他才似乎反应过来似的。“不行啊,不拜师他能指点吗?”但人都已经下去了,只好无奈安慰自己:先去了再说,要是他真不管这中宫死活,那也是没法子。
他张守平可是尽到了从小到大长辈所教的忠君尊上了,他轻轻按上太阳**,叫自己神志清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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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寝殿寝殿。
刘彻现如今虽说为了不叫宫中生疑,一个月总还有半个月歇在椒房殿。但都是歇在侧殿,从前和阿娇一起起居的寝殿是久也不来。
只是,今天终于得到了阿娇的一点行踪。
他忽然特别来来这看看,他走到门口时生出几分情怯。甚至不真实地期盼起来,会不会就像自己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安慰自己的一样,只要推开门,她就在那。
这样孩子气的想法,他竟然还有。
刘彻在心里苦笑一回,终于推开了殿门。
一切还是旧时模样,海棠几个****进来不过擦擦落灰。他进殿后,在香炉里点燃了阿娇最爱的沉水香。香意浮动在他身侧,他向琴案看去,往常她就爱点这个香然后弹琴给她听。
他叹息一声,倒在榻上。望着那只阿娇喜欢的猫,想起她往常缠着他非要他说这只猫可爱的娇俏模样,不觉心中烦躁更盛。想起今天张汤来宣室殿说的话,“臣等在蓝田县一户农家发现了中宫行踪……最多不过十日就能寻到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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