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皎拿出手帕，给季离擦汗，轻声哄道：“我在这里也不能减轻你的痛苦，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季离十分倔强：“不，你在这里我会好受许多！”

他喘着粗气，十分难受，但紧紧禁锢少女纤腰的手臂却始终不肯放开。

虞娇皎无奈：“好，我不走就是，你到底怎么了？”

少女担忧的温声软语让季离心中一甜，似乎疼痛真的减轻了许多。

他握住虞娇皎的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带着手指在黑发里摸索寻找。

虞娇皎的指尖触摸到一个有点硬硬的东西，玉一般的质感，根本不是脑袋上该有的东西。

她吃惊的用手指确认似的揉搓了一下，随着她的触碰，季离的身子猛地抖了抖，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她的指尖弥散周身，呻吟压在喉咙里。

虞娇皎迟疑询问：“这是什么？”

季离呼吸沉重，回答不了。

虞娇皎安抚的拿帕子擦擦他滚烫的脸颊和额头，小心的扒开发丝，看到了其中小小的角。

“角？为什么你会长角？”

季离依然回答不了，他脑袋蹭了蹭，痛苦重新席卷而来，少年恳求的低语：“你再摸摸它，求你了。”

虞娇皎轻点稚嫩的角，季离满头大汗，呼吸粗重，痛苦变为酥麻，一股热流汇聚在小腹向下。

季离睫毛颤抖，羞耻的紧咬牙关，却又上瘾一样离不开少女给予的爱抚。

他断断续续恳求着：“你碰碰它，碰了会很舒服的。”

虞娇皎照做，看着指尖的角渐渐长大，从春笋冒尖，到探出头发能看到一对小角。

头疼持续了很久，天亮了后，大师姐来询问：“我去找了季离，他不在，他是来你这儿了吗？”

虞娇皎回道：“他有些不舒服，大师姐，我们不去灯会了。”

季离的手臂抬起，指尖按住她的唇，阻止她说话。

她低下头去瞧他：“怎么了？”

季离摇头，目光恳求：“我要去，虞娇皎，你答应了我要去的。”

虞娇皎摩挲了一下他头上的角，看着少年身子一僵，轻轻颤抖，眼中泛起水光。

她道：“你这样怎么出去？我不帮你，你还会喊疼。”

季离低声道：“很快就会好的，只要我好起来，你会陪我去的对吧？”

虞娇皎知道季离已经暗自期待了灯会很久了，但只是一个灯会而已，身体不舒服也要去吗？

和季离目光对视，虞娇皎不自觉移开目光，抚摸角的手没注意加重了些。

少年的喘息随之加深，低低的暗哑，少年清朗的声音变成这样带着些痛苦的难耐声音，瞧着他时会知道他在痛苦，但只听声音时，感觉这简直就是少儿不宜的喘息。

虞娇皎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她有些慌张的道：“去，你好起来我一定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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