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吞口水,问道:“阿暖,你……不是去夕双了吗?”
娜仁高娃唇边一抹诡谲的笑。她饮了酒,面颊上两抹红云。分外魅惑。
“章乃春,我问你,你是喜欢白云暖这一张脸,还是喜欢白云暖这个人?”
娜仁高娃用了自己的真声。令章乃春不由一愣:“你……你不是阿暖,你是谁?”
娜仁高娃从床沿上站了起来,莲步轻移。腰肢漫扭,风情万种地走到章乃春跟前来。她的手轻轻搭在章乃春肩上,笑问道:“章少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喜欢白云暖这一张脸,还是喜欢白云暖这个人?”
“我当然喜欢的是她的人。”
娜仁高娃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章少爷何必言不由衷呢?如果这一张脸不是如此倾国倾城美若天仙,而是长满了麻子,章少爷你还会如此喜欢白云暖吗?”
章乃春被问住了。
“所以,章少爷你又何必在乎我到底是谁呢?只要我拥有这张白云暖的脸,章少爷不就应该对我温存体贴一点么?”娜仁高娃说着双手一垂,肩头的轻纱就滑落到地上去。那雪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章乃春面前,章乃春的欲火蹭一下就窜上了头。
他一把抱起娜仁高娃走向大床。
红绡帐暖,浓香绮艳,好一阵挥汗如雨。
章乃春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能将白云暖如此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在极尽的快感之中几乎忘记身下的这个女人不是白云暖,而只是披了一张和白云暖一模一样的假面皮而已。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女人说得对,他爱的不过是白云暖那一张脸而已。一针见血。
而娜仁高娃这一次做了真正的女人,她始终闭着眼睛,想象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张易辰,那么那撕裂的痛便也不那么痛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张易辰不稀罕,那么她就糟践了它便是。或许,顶着雍王府侧王妃的头衔和别的男人苟且这便是对张易辰最好的报复吧!
章乃春是欢场上的老手,娜仁高娃却是初尝禁果,在失去处子之身的痛楚过后,竟被章乃春拨弄得很是享受起来。帷帐之内,无不响着二人颠鸾倒凤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淫/荡,不堪入耳。
尝了一次甜头,章乃春便十分殷勤地往雍王府里跑了。而娜仁高娃青春年少,一旦尝了淫意,哪里忍受得了孤枕寒衾?他来由他来,他不来,还索性让吉雅坐了马车去请。
起初,会用易容术装扮成白云暖的模样供章乃春玩乐,久了,二人熟络了,便以真面目示他。
章乃春道:“其实侧王妃的姿色并不在阿暖之下呀!”奉承的意味,却被娜仁高娃听成了真心话,不由心花怒放起来。
整个冬天,二人都在可园里为所欲为,把个雍王府弄得乌烟瘴气的,丫鬟太监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张易辰和白云暖不在,娜仁高娃最大,谁还能管到她头上来。
张易辰和白云暖在夕双却度过了一个非常安静闲适的冬天。
夕双的风景优美如画,阳光灿烂如春,一切那么美好可人。
张易辰对白云暖说:“你要是喜欢,咱们就不回上京了吧!”
白云暖快乐而幸福地点头,如若不是他们的小女儿蕙娘遭遇了那样的不幸,他们可能真的会在夕双生活下去,安安静静,闲云野鹤,可是那个不幸降临,白云暖的天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