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道士正捏着法诀的手一顿,眉毛抖了几下,终于停下来,暗地里却仍在积蓄着法力。
宁采臣抬起头,朝着玄衣道士笑了一下,道:“道长,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瓶子摔了,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玄衣道士冷冷看着宁采臣,确切地说是他手里的瓶子,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哼。”
日,难道装B的人都喜欢哼?还是喜欢哼的人都在装B?
宁采臣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手“不小心”哆嗦了一下,瓶口那团绿光跳了几下,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道长,我对哼这个字比较过敏,很有可能一不小心,手一抖,这瓶子就哐当一声,掉地上完蛋了。”他一脸灿烂的笑容冲着玄衣道士说道。
竟然被一只蝼蚁裸地威胁,玄衣道士血气又是一阵翻滚,好不容易才压制下来,道:“你想要如何?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还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我都可以满足你。”
满足我?老子性取向正常,可不是玻璃,宁采臣看着那张瘦得几乎凹陷下去的脸,一阵哆嗦。
“金银珠宝不稀罕,国色天香我不愁,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宁采臣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稍微挪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玄衣道士道:“问。”
“道长真是爽快人,不如我们坐下来喝几杯酒好好谈谈如何?”宁采臣笑道,那脸上满是灰尘和伤痕,看起来颇是古怪。
玄衣道士看着那笑容,恨不得一个青木雷指射过去,但是他还需一点时间才可以积蓄起法力,他冷冷道:“你要问什么问题?”
“谢小环和慕晚晴的魂魄,是不是在这个瓶子里?”宁采臣轻轻晃了晃瓶子,开门见山道,他看得出来玄衣道士正在偷偷积蓄法力,而他需要的是一个机会。
玄衣道士的心也随着那瓶子晃了几下,点头道:“不错。”
“她们只不过是弱女子,不知道长为何要收取她们的魂魄?”宁采臣心里很是好奇。
玄衣道士冷冷一笑,道:“弱女子?哼,这不是你所能知道的。”语气里的骄傲,就是聋子也听得出来。
妈的,又装。宁采臣暗骂不已,手又“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问完没有?”玄衣道士眼皮直跳,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宁采臣又挪了下身体,屁股撅得更高了。
玄衣道士紧盯着宁采臣,两只手悄悄放到背后,捏起了法诀。
宁采臣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道:“道长,你妈贵姓?”
恩?道长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一瞬间,宁采臣一扬手,把瓶子扔向玄衣道长。
玄衣道士见瓶子飞来,赶紧停下捏了一半的法诀,伸手就去接,压根就没留意宁采臣另外一只手早掏出火符,对着他轻轻喊了声:“疾。”
玄衣道士一把接住黑色瓶子,见那团绿光还在,松了口气,一抬头,却看见一张轻飘飘的纸已飞到眼前。
这黄纸他太熟悉了,一眼就看出这是纸符,立时魂飞魄散,想要闪避,念头刚一动,只听砰的一声,胸口爆出一团火光。
妈的,这只蝼蚁怎么会有火符?玄衣道士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中了火符,虽然只是低级火符。
那火符威力果然不差,把他胸口炸出一个碗口大的洞出来,火焰还在嘶嘶燃着。
但玄衣道士不是一般人,虽然胸口一个大洞,幸好没伤到要害,所以只是受了重伤。但自从出师以来,他还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心里一惊慌,把法诀忘了个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又是一张火符飞来,这下宁采臣看准了他的脑袋,砰一声,脑浆四溅,玄衣道士再怎么强悍也是无用,圆睁着双眼,不甘地倒了下去,到死手里还仅仅抓着那只黑色小瓶。
宁采臣见玄衣道士倒了下去,好一会没见动静,才站起身来,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再仔细看了看,见他脑袋只剩下一半,才慢慢走过去。
“唉,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天,和平解决,皆大欢喜,不是更好吗?”宁采臣看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摇头叹道。
不过,你要是不死,我怎么救回两个大美女呢?哈哈。这厮感叹一下又要仰头大笑起来,刚张开嘴,赶紧闭上,做人要低调,闷声大财,先收拾了战利品再说。
先捡起那只让玄衣道士丢掉小命的瓶子,那团绿光还在不断跳跃着,先放着。
又不顾恶心和血腥,在玄衣道士身上摸索了下,从脖子到脚底板,衣服夹层,从上到下从外到里,仔仔细细搜了个遍,就差剖开肚子撬开嘴巴看了。
结果搜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和几张符,还有几只小玉瓶,来不及细看,一股脑塞到怀里面。
四周看了看,现地上那些散落的白色小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姑且收了再说。
他以前玩游戏就是靠这样搜集了不少好装备,用这货的话来说就是雁过拔毛,蚊子肉也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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