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蕾惊恐的注视下,我手中的鲜‘花’落地,换成了一把原本放在办公桌上的美工刀。
本来还信誓旦旦说‘我要你’的男人,看到闪着寒光的美工刀时,第一时间把张蕾推进我怀里,提着‘裤’子拔‘腿’就往外跑。
我挥起美工刀,锋利的刀刃立刻顺着他‘肥’胖的腮帮子划了一道三寸多长的口子,直接从嘴角割到了耳根,绽放出一蓬灿烂的血‘花’……
从被拘留,到开庭,再到被送进岗子楼监狱,张蕾一直都没有‘露’面。
或许是没脸见我,又或许,她的胖老板兑现了承诺,把她给接手了。毕竟现在医疗这么发达,那道口子对男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我把房间粗略的打扫了一下,张蕾的东西已经全带走了。
手机刚充上电就响了,是老白打来的,问我提前释放了,怎么没通知他,他好去接我。
我说我又不是残废,用的着你接。
老白是我的发小,绰号江湖百晓生,不是因为他牛‘逼’才叫这么个外号,而是因为他爷爷牛掰,给他起名叫白晓生。
老白让我在家等着,他开车过来接我。
看见一辆明黄‘色’的雪佛兰停在面前,我不禁一怔。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大‘裤’衩,白‘色’跨栏背心,脖子里戴着块佛牌的胖子钻了出来。
“靠,你还真对得起你的姓,白白胖胖的,越来越像发面馒头了。”我打趣他道。
老白倚着车‘门’,甩给我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狠吸了一口,拍了拍车顶棚,“赔那孙子的钱,我先替你垫上了,一共九万八,你给我记着点。车我没过户,还是你的。”
我说:“你拿着开去,我看着它烦。”
“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赶紧上车。”老白拉开车‘门’钻了进去,等我上了车,边开车边说:“在里头素了快一年了,吃完饭带你开开荤去。”
我当然不会反对。
一个成年男人,见天和‘五姑娘’打‘交’道,早他妈憋红眼了。换了以前还会挑三拣四,现在……呵,打从监狱出来,上了公‘交’,我俩眼珠子就没从‘女’人的大‘腿’上挪开过。
吃饭的时候,老白坚持开了瓶五粮液。
这小子不富裕,但喊明是给我接风,就不能抠搜了。
“你特么就是个倔驴,我去看你几回了,你干嘛不见我啊?”老白瞪着俩圆眼恶狠狠的盯着我质问。他的一大特点是,身上多数部件都是圆的,圆圆的肚皮,圆头圆脸,眼睛不算大,但是眼角不怎么往两边开,乍一看就像是贴了两个一块钱的钢镚在脸上。
见我不说话,老白端起酒杯和我碰了碰,喝了一大口,咂了咂嘴,“在里头跟人干仗了吗?要是吃了亏就跟我说,我让我二舅整死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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