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啊,要是跟人干仗,我能提前一个月出来吗?你也知道我是干哪行的,咱有一技之长,进去就给犯人看牙,谁他妈敢跟咱较劲,拔牙的时候老子不给丫上麻‘药’。”这是实话,被送进岗子楼,我就在里头做了牙医,专‘门’负责给犯人看牙。
我一口把酒闷了,冲老白呲了呲牙,“瞧见没,咱哥们儿不但没吃亏,还占便宜了,我给自己换了颗牙,都没‘花’钱。”
老白‘阴’沉着脸说:“那你他妈还是吃亏了,你那牙怎么掉的啊?”
“靠,那是关看守所的时候‘弄’的,刚进去谁能受得了?逮谁跟谁干呗。”
吃完饭,老白直接把我带到了一个洗浴中心。给我开了个单间,又甩给我一万块钱,说车给我留下了,让我今天晚上就住这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到这种地方还能怎么折腾,无外乎是放两炮,泄泄火。
我打电话叫完服务,直接脱了衣服泡进了大理石的池子里。
估计是长时间不喝酒了,之前和老白匀了半斤,被热水一泡,开始有点犯‘迷’糊。
“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使劲抬起眼皮,甩了甩头,“进来吧,‘门’没锁。”
‘门’一开,“笃笃”的高跟鞋声音传来,我不由自主的转头向‘门’口看去。
看清来人,我不禁一呆。
乖乖,一年没出来,外面的世道变化这么大了?
眼前的‘女’人穿着高跟鞋将近一米七,虽然穿的是洗浴中心统一的咖啡‘色’西装套裙,但由于‘腿’长,所以裙子显得很短。
一看到她被肤‘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我的魂儿就被勾出来了。
她的长相只能打七分,看年纪大约二十七八,但皮肤白的跟牛‘奶’似的,被乌黑的‘波’‘浪’发一衬,更显得熠熠生辉动人心魄。
极品少‘妇’——我脑子里不由得冒出这么个词。
“先生,我是34号技师,我叫玫玫。”
少‘妇’两只手垂在身前,拎着个小皮包,微微低着头,似乎有些局促。
我的心砰砰直跳,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先冷静冷静。
“多少钱?”我虽然很少来这种地方,但也知道,越是这种装得跟刚下海似的‘女’人,越能开价。其实就是一哆嗦的事儿,你咬着钩上,该一千的能给你忽悠出三千。
玫玫仍是低着头,小声说:“推油两百,一次……一次五百,过夜一千五。”
这么便宜?
我愣了愣,吃惊之余,越发的口干舌燥,不能自已。
“全套,加过夜。”
我本来只想吃个‘快餐’,这会儿忍不住改了主意。
趴到‘床’上我反倒不猴急了,一个买一个卖,她又不会跑,急个什么劲。
滑腻的‘精’油涂满后背的时候,同样滑腻的两条丝‘腿’贴着我腰的两侧骑了下来。
“嗡嗡嗡……”‘床’头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没显示号码,随手就挂了。
看来是我想多了,一年,外面的世界能有多大变化?还不是推销、诈骗广告漫天飞。
两只柔软的手开始在我背上游走,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34号,玫玫,倒真不愧‘技师’这个称呼,感觉这手势、这力度,还真不是‘蒙’事的。
随着少‘妇’两只手的滑动,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感觉身下压得难受,说:“后背差不多了,翻个身吧。”
玫玫“嗯”了一声。
翻过身,近距离看着她白皙的面孔,红‘艳’‘艳’的嘴‘唇’,我更加难自已。
还推个屁油啊,老子先推倒你再说。
刚一起了这个念头,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没显示号码。
我有点来气,抓起手机接通,粗声问:“谁啊?”
“小安,是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