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利益一致,便有合作的可能。
当然,谢莫如也不强求,她道,“你问一问陛下的,如果陛下不乐意,这也无妨。遗旨什么的,毕竟是旧事,我也只是好奇,可说起来,这与咱们有什么相关呢。这道遗旨交到辅圣公主手上的时候,世间既没你,也没我。”
太子也好奇的要命,与妻子絮叨,“你说是什么遗旨呢?”
“我哪里知道。”
“猜一猜么。”
“要我猜的话,肯定是与陛下息息相关的东西。”
太子一时就想的远了。
想多远没用,这些事,太子不知道则罢了,知道的话,没有不同他爹说一声的理。太子就这样做了太子妃与穆元帝的传声筒,不过,太子做的心甘情愿,还一幅,你看我媳妇多聪明多明事理的模样。
太子是知道,他爹与他媳妇的关系,一直有些微妙。他爹不大喜欢他媳妇,当然,他媳妇也不喜欢他爹。俩人属于,相见两相厌的那种。做为两人关系的调解员,太子一直致力于,在他爹面前说他媳妇的好话。在他媳妇面前……嗯,倒不必说他爹的好话。因为他媳妇一直说,陛下是明君,陛下的犹豫,我明白,并且理解……哎,想到这些,太子心下颇是感念她媳妇的明理。还有现下查出的这些事,他媳妇不一定要向他爹坦白,但他媳妇还是说了。
太子希望,他爹能明白他媳妇的宽宏与大度,他媳妇不是那样狭隘的,因故人之事就恨天恨地的那样人。他媳妇的心胸,比人们想像的更加宽阔。
穆元帝听太子说了这些事,笑一笑道,“我说怎么昭云大老远的让子衿给太子妃捎东西呢,原来是此番用意。”
太子这才知道何姑娘芳名子衿。
太子果然不愧他爹的亲儿子,穆元帝说了一句后便道,“让你媳妇安心准备太子妃的册封礼吧。”余下话没说,太子也知道是何用意了。显然是不用他媳妇插手的,太子也未多说,又与他爹说了些春闱的事,穆元帝听太子安排的妥帖,都应了。
穆元帝无需太子妃插手,太子妃眼下也没太多空闲管这事儿,眼瞅册封礼在前,文康长公主带着内务司的嬷嬷过来给太子妃说一说册封礼的章程和规矩。
太子妃把靖南公夫人和承恩公夫人叫来一并听,道,“礼部送来的礼仪的章程有一尺厚,我哪有时间细看,不如都听一听,王楚二位嬷嬷对这方面素来精通。”
二位嬷嬷俯身谦逊一二,倘是给别个新晋的贵主讲规矩,她二人还敢拿大。太子妃何等样人,又是身居高位多年,二人只剩满心恭谨,争取给太子妃留下个好印象。
四人足听二位嬷嬷讲了三天的礼仪,以及册太子妃的流程。前头悼太子册立时,其实就册过一回太子妃了。文康长公主上回也是正使,此次穆元帝点妹妹继续做正使,叫谢莫如说,真是铁打的正使,流水的太子妃。不过,也说明穆元帝对文康长公主的信重,以及,文康长公主毕竟是熟手,也能指点谢太子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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