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还不知自己被大房两口子惦记上了。
自从丈夫离开,她就尽量不掺和家里的事情,只维护自己和孩子的利益。
那五两银子被她藏得很隐蔽,到现在都一点没花。
她须得多存钱,日后留着给两个儿子娶媳妇。
丈夫不知道何时回来,更不知晓能不能回来,她未来的仰仗可都在两个儿子身上。
好在公婆对孙子都不错,丈夫的死讯没有传回来,她都不用担心落得个秦氏的下场。
曾经她是欺辱秦氏的一员,现在丈夫不在,高氏莫名生出了一股兔死狐悲的错觉。
“娘,明年我也去私塾读书。”韩永安窜到高氏面前兴奋说道。
高氏宠溺笑道:“去,肯定能去。”
老大家的去了,她的两个儿子也必须得去。
小儿子还有点小,高氏不舍得,想等两年。
安哥儿过年就八岁了,到时候去私塾正合适。
韩永安倒不是说想读书,他就是不想呆在家里,听说私塾人多,定然是比家里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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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韩家如何在私下里嫉妒眼红,到底是不敢真的跑到秦鹿面前讨打。
主要也是里正等人盯得紧,县里还有韩博文守着,务必不让韩水生一家去给秦氏母子添堵。
族里好不容易出了个有天赋的,万一被烦的改嫁,他们哭都找不到地方。
秦氏此时被县令夫人请到了家中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
县令夫人姓刘,是京都小官府中的庶女,当时县令高中后,嫁了过来。
按理说跃家那边使使劲,怎么着也不至于做十几年的七品官。
也是刘氏倒霉,出嫁没几年,亲爹就死了,嫡兄继承家中产业,再加上嫡母厌恶庶子庶女,压根就不管他们了。
她一个出嫁的庶女,在府中就不得宠,更别说现在。
京都那边恐怕早就不记得她这个人了。
就算如此,她也能让县令的后宅里,没有一个庶出。
也是仗着如今县令只有一个嫡子,不愿与她闹大,再加上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也便如此过下去了。
“秦夫人,当日可是让你受了委屈,我家老爷心中过意不去,招呼我向你赔个不是。”
秦鹿笑道:“夫人说笑了,这是大人的职责,我也并未损失什么,无需如此。”
“秦夫人心宽。”刘氏打心底里瞧不上秦鹿,哪怕再落魄,她也是京都出身,岂是一个乡野村妇能比得了的。
但是,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丈夫的升迁,她也得装一装。
只是继续闲聊下去,她发现秦氏是个圆滑的,不会得罪她,也不会轻易让她得逞,总能勾的刘氏心痒难耐。
秦鹿也见好就收,比起县令多少还要点脸面,女人的阴私手段却更疼。
她不怕疼,刘氏真的敢对她动手,她就敢收走这婆娘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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