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谋杀朝廷命官,就算这是个早已被朝廷遗忘的七品官,到底是会惹来朝廷的不满。
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谋杀朝廷命官就等于打了皇帝的脸。
“大人升迁,我倒是可以帮一帮,至于能否让大人得偿所愿,我却无法给予肯定的答复。”
刘氏面露喜色,“妹妹何须如此,只要妹妹肯帮帮我家老爷,姐姐我便感激不尽了。”
瞧瞧,先前还秦夫人秦夫人的,转眼就开始妹妹了。
“大人和夫人在县里口碑很好,到底是和我们有着十几年的情分,真要离开,难免让人心生不舍。”
刘氏抿唇,压抑着眼底的高傲和笑意,“妹妹当真是会说话。”
“听闻府中的大小姐去了京都,是否有喜讯传来?”
秦鹿状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刘氏态度倒是极好,“前几日送来书信,说是被留在了宫中。”
她心气傲,当年为了丈夫能够升迁,愣是拖着孕体,远赴京城求助兄长。
奈何连刘家的门都进不去,被主母拦在门外。
门房当时看她的眼神,让刘氏永远都忘不了,那种耻辱犹如跗骨之蛆,彻夜难眠。
后来因此动了胎气,小女儿落得个早产,身子骨自小羸弱多病。
从懂事起,便被婆婆带在身边,这些年更是跟着婆婆吃斋念佛,母子俩极少见面。
她有儿子,身边也有长女陪伴,倒是不觉得孤单,对小女儿更是没多少情分。
可她仍旧恨极了刘家。
如今长女被留在宫里,她的好日子也不远了。
刘氏丝毫没有想到,宫里有那位圣心独宠的宸贵妃,她女儿姿色平平,又该如何出头。
“如此倒是恭喜夫人了。”
之后,秦鹿没有多待,趁着午膳前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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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县令夫人叫您去做什么?”韩镜问道。
秦鹿撑着额角,吃饭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升迁之事。”
韩镜敛眉,道:“既然那边提了,若娘没有尽心,日后在华阳县,恐会寸步难行。”
“嗯!”秦鹿自然知晓,“陈家那位任职的县城如何?”
“想来是不差的,宁凤章说他的这位舅父颇有远见,这几年的政绩很不错。”
秦鹿没有怀疑,毕竟这小子经常和宁凤章互通信件。
“既如此,你便问问吧。”
“好!”
当晚,韩镜写好了信,于次日送了出去。
数日后,远在禹州府读书的宁凤章收到了韩镜的信,并未急着拆看,一直到晚上课业结束,回到自己房中,才浏览起来。
看到信中的内容,宁凤章思虑片刻,抽出一张信纸,提笔点墨。
官场的事,老师偶尔会给他讲解一些,他只懂得个大概。谷
说的再多,也比不上身处其中领悟的快。
韩镜信中提及的事,他倒是乐见其成,如若舅父真的去华阳县任职,日后他去了那边,倒是有了安寝之所,还能多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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