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看着,没有吭声。但是相当的不舒服。
处理完回家。到了晚上,男人却依然牙疼。而且这次疼得比前几次还更厉害。愣是深夜一点钟把我给吵醒了,在旁边哼哼唧唧。
算了,第二天是周末。我就折腾一下吧。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找出以前看牙医时留下一为的一铁盒子器具。有摄子,有牙探针和小压镜之类的。烧了一壶水,给器具消毒,然后拿出了酒精,脱脂棉球,还有之前买的牙痛药水。我查过资料,无非是在病牙里塞蘸了牙痛药水或者樟脑水的药棉来消毒。所以实在不行我来给他塞一个蘸了多多药水的棉球,让那个牙医去小气至死吧!
把男人叫来仰着头,我将小牙镜塞进去看,嗯,封了石膏粉子,我还塞不成药。不然得掏开呢。这个专用的小牙镜还挺好用,瞧得很清楚。
那究竟是哪儿疼,是像这个牙医说的,旁边的牙疼吗?
我用探针帮他再三确认。又让他自己用探针探寻,结果确认,疼的就是现在处理过的这颗牙,不是旁边的牙。就是处理过打了洞的这颗牙的牙龈在剧烈地一跳一跳地疼痛。也就是里面的牙神经在疼。根本不是旁边的牙的问题。
晚上也不能怎么特殊处理。我弄了一个棉团,将牙痛药水挤满,然后塞进他嘴里痛牙的旁边。他含着用牙挤着,说是有点效果,好一些了。
躺在床上,我又给他按了按虎口处的牙痛合谷的穴位。能感觉得到那儿的骨头有点像牙龈骨。我迷迷糊糊地想。然后听到男人轻微打鼾。总算是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我们便去社区医院。
里面两个牙医都在。我说他的牙还是很痛。并且坚定地和医生争执,疼的就是现在处理过的这颗牙。并不是旁边的牙齿。而医生则坚持,这颗牙处理过了就不会疼,肯定是旁边的牙,一吹就疼。
这当然不是什么愉快的谈话。因为我们这样讲,其实就是在质疑这个医生的诊断。明摆着不信任她了。但我心里也的确是不相信她的。尤其在晚上证实过以后。
这时旁边的另一个牙医过来看。我觉得她眼熟。我说我们之前在你这儿看过牙,因为觉得你看得好,所以我们才来社区医院看牙的。
不过这种争论的时候显然不是攀好感的好时机。这个年青一些脸圆圆的牙医面无表情地说,患者太多,不记得了。然后来检查男人的牙齿。
她看过以后,很快发现了新华点,说道:“你这颗牙侧面也是坏的呀。这么黑,肯定早就坏掉了,都通了洞了。”说着用牙探针探进去,直接从牙医打出来的正面的洞里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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