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船舱,慕容朱雀看向等在甲板上的睿王,笑着打招呼道,“王爷,晚上好。”
君北誉唇角含笑,“晚上好。”也随着女子,用这种古怪的词汇问安。“我见今晚天气不错,所以想把晚膳摆在甲板上,你意下如何?”
慕容朱雀欣喜道,“当然可以了,真没想到,赶个路,竟然成了豪华古船游。”
说着,高兴地走到甲板边缘,去看风景。
君北誉吓了一跳,急忙道,“危险,小心!”
慕容朱雀扶着栏杆笑道,“这么高的栏杆,我还能翻下去不成?再说,就算翻下去,我也能游回来。”
君北誉惊讶,“你会水?”
“当然,你呢?”
“我未曾学过。”
慕容朱雀笑着转过头,“等你身体康复了,我教你游泳,泳姿任挑,我浪里小白条,游泳贼溜。”
她没说的是,她还有救生员资格证,应急救援员职业资格证,证书全着呢。
朱流连拉了拉李云池的袖子,之后焦急地使了眼神。
李云池这才想起——哦,对!要为王爷和慕容姑娘创造机会,这不是最好的机会?
李云池急忙将睿王推了过去,之后对一旁守着的侍卫暗暗摆了摆手。
那侍卫也是个上道的,立刻悄悄后退一段距离,将偌大的空间留给王爷和朱姑娘两人,不做打扰。
李云池退了回来,兴奋地对朱流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话说,要不要叮嘱厨房,把晚膳悄悄推迟一点,让他们多聊一会?”
朱流连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金童玉女,也是满眼的甜蜜,“我看行,不过也别推迟得太晚,别把王爷和小姐饿坏了。”
“好,我这就去通知。”
“还用你亲自通知吗?随便找个侍卫去,不就行了?”朱流连道。
李云池后脊梁发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该不会想和我切磋吧?”
朱流连害羞地搓了搓衣角,“不行吗?”
这几天,她练缝合练得昏天暗地,好容易出来透透气了,如果打两盘,那就太好了。
李云池哭笑不得,“我说这位姑娘,这可是在甲板上,拳脚无眼,一会我们两人不小心跳河里,黑灯瞎火的怎么办?耽搁了行程,就慕容姑娘那火爆脾气,不得我们俩大卸八块?”
朱流连叹了口气,“有道理,好可惜。”
李云池哪还敢让侍卫去通知厨房?自己脚底抹油地便跑了。
护栏旁。
慕容朱雀趴在护栏上,迎着晚风,惬意得很。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哦对了,王爷,你介意我披头散发吗?”
君北誉一愣,“披头散发?”
慕容朱雀伸手指自己头上的发髻,“勒一天了,真的好难受,薅得头皮发麻,我想拆了吹吹风。”
在现代,她梳的是锁骨发。
平时在脑后扎一个小辫子,既不会因为头发太长成为负担,也能把头发全部梳起来,防止行动时,被短发的碎发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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