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此时内心快速思考,无论如何不能继续冲突下去,一是为徐庶,石韬之才,二是父亲看不起寒门士人也不能传扬出去,乱世最重人才,若有了看不起寒门人才的标签,就重蹈前世覆辙。
必须要缓和一下关系。
刘琦回头看父亲的神色,发现父亲并无愠怒,想来刘表只是认为两个寒门子弟的怨怼之言,不过那又如何,世上本如此,朝中官吏大多都是高门士族,很少有寒门之人出头的。
“父亲,我看这两人也是躲避战乱前往荆州之人,也是父亲治下之民,并非有意冒犯,让孩儿来处理可好!”刘琦对父亲斟酌着说道。
刘表挥手让刘琦不要急,对徐庶,石韬道:“汝二人来自颍川,可知荀大家!”
徐庶刚才听到刘琦为其二人说话已是有些惊讶,未想到这刘表之子对其表露一些善意,但也不愿就此低头。
还是石韬道:“有耳闻,但未有接触,荀氏族人俱有才名,出入都是饱学之士,我等还未能入其眼界!”
石韬面露惭色。
刘表闻言也不再言语,转身回了屋子,似乎刚才对话也只是客套一句。
刘琦知道了父亲并没有因徐庶之言而怒,也是松了口气。
“在下颍川徐庶,徐元直,刚才是在下鲁莽出言,既然此地有主,我等二人就此别过!”突然徐庶说道。
此时的徐庶刚二十余岁,之前喜好舞枪弄棒,持剑行侠仗义,帮朋友报仇被抓。
后来徐庶一改之前的侠客之风,反而去儒家学舍学习儒学,但是因为曾经被抓的经历,被同门看不起,再加上董卓乱政之后,徐庶就认为颍川郡作为兵家必争之地,恐有战乱,就和好友石韬一起南下荆州寻安稳之地,不想在此地遇到了刘表父子。
听到刘表之言,又想到自己也是寒门子弟,在求学时受到的同门耻笑,顿时出言讽刺了一句。
说完徐庶就有些后悔,自己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练剑行侠仗义的徐庶,因为他知道只是行侠并不能除尽为恶之人,只有学习经义,增长谋略,他日若能身居高位才能匡扶天下,也能除尽更多为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