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徐庶和石韬面前,仿佛多年未见的兄弟,拉住了徐庶和石韬的手。
“两位兄弟可让我好找!”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刘琦就是要快速的把双方的隔阂去掉。
“敢问公子,找我等何事,”徐庶对刘琦的热情很是不适应。
“所谓读书不可断章取义,听话也是如此,我和父亲的交谈,我想你们也是仅听到了最后一句,但不可以此论断我父亲的看法!二位觉得如何?”刘琦正色道,既然要招揽徐庶,那就要把话说开,避免他们心中有结。
“若只是听了片面之言而下论断,岂不是对我父亲有些不公,我作为儿子自当为其辩解!”刘琦又道。
“公子言重了,我等愿听其中曲直!”石韬回道,汉朝以孝治天下,辱其父,则拔剑杀之也可,此番刘琦追来为其父正名,已是给足了两人面子,他石韬也是儒家学士,自然也要接住。
徐庶闻言也是心中一震,他也是孝子,历史上为了母亲投奔曹操可见一斑,此时听刘琦之言,顿时对其好感大增。
“我父亲被朝廷任命为荆州刺史,但是如今袁术、孙坚盘踞在南阳,且前刺史王睿,南阳太守张咨,皆被孙坚所杀,我父子叔侄三人只得乔装打扮前往荆州,今日夜宿于此地!”刘琦先说了他们在此的背景。
“我等从颍川南下,只听闻袁术正在举兵准备讨伐董卓,不想其中还有如此曲折!”石韬说道。
“确实如此,在你二人来之前,我正在和父亲说,我等仅此几骑单马上任,必依赖于荆州士族才能安定荆州、守境安民,我又担心为士族所左右啊!”刘琦叹气道。
“我虽然平时少出府邸,但也知如今天下世家大族与百姓佃户之间如烈火烹油,但是荆州如今宗贼横行,黄巾余孽流窜作乱,若不能依赖于士族,最终恐怕荆州都平定不了!”
“我父亲说要恩威并施,简拔高义之士,也只能如此才能减少士族危害,实乃天下正处于危若累卵之际,荆州百姓也是水深火热,若想快速安定荆州,除利用士族之人暂无他法,说寒门小吏多机巧之士,是无奈之言,安慰于我!”
“还望两位明知!”刘琦在此偷换了个概念,把刘表的意思说成了现在的形势只能利用士族,然后又自我安慰,寒门之士多机巧,不用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