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变成这样?阿法尔对造就成现在的局面十分疑惑。
阿法尔整个人悬空在空中,唯一支撑他不掉去的只有一只手。鲜红液体潺潺不断地沿着那只手、沿着自己的手腕手臂流下,甚至滴落到自己的脸上。鲜血的咸腥,手腕的刺痛,身体的悬空,提醒着阿法尔一切是真实的。本计划要杀的对象现在成自己唯一的安全索。为什么?明明他自己也快要掉下去了,身中重伤也要抓紧我救我?
阿法尔还记得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几周前为了帮自己的兄长利斯特,不小心让凯莉迪斯母妃察觉到自己隐藏的势力。那贱人好像已经察觉到自己不安分的心思,故意找了莫无须有的理由将自己关在‘小黑屋’里。‘小黑屋’,呵,令人憎恶的房间。母妃啊,你不用一再强调我是你偷情的结果,不用一再强调父王对我的忽视,更不用一再强调我是毫无用处的杂种。你不就是想逼我就范,乖乖地当你的傀儡娃娃。
前几天的异变使很多国家严重受创。亚瑞特那边连自己都顾不来,根本不会理会凯莉迪斯这贱人的话,甚至可以说将有很长一段时间顾不及她。阿法尔想起母妃那天接到消息时憎恨欲狂的模样就想笑,大声的笑。怎样,凯莉迪斯母妃?失去了亚瑞特庇护与支持,哈布斯堡家族就什么也不是!
那贱人真的疯了,竟敢用血脉做引,用黑魔法诅咒自己的儿子。不,或许她从没把自己当做她儿子。我也不会是她的儿子,我绝不承认自己是那贱女人的儿子。然而诅咒的生效,时刻提醒自己是那贱人的血脉。
阿法尔还记得诅咒生效后那女人居高临下地踩捏自己的的脑勺时说的话。“你是我的儿子,以血脉为引,必是我永远的奴隶。我可掌握着你的生死,让你生就生,让你死就死。孩子,别妄图背叛我。”那贱人为了验证她的话,轻甩自己的手腕,“钻心剜骨。”阿法尔身躯一震,感觉就像他的骨头被放到了火上,而他的整个身体,里外倒了个个,完全被疼痛占领了。然而这不是让阿法尔最恐惧的事。他恐惧的是诅咒的生效。诅咒的生效意味着阿法尔永远无法从那贱人手里逃脱。只有那贱人想要,无论自己身在何处都能受到来自她的魔法攻击。不但如此,自己的性命成了那贱人的备用替死鬼,必须在那贱人死时替她死。
该死,自己真的困住了。该死的被黏住了,被那贱人的蜘蛛网黏住了。阿法尔对这事实屈服了,屈服在凯莉迪斯母妃的淫威下。他老老实实按照母妃的要求协助暗杀计划。现在无论是哪个国家都自顾不暇,只有艾路恩受损最轻。从艾路恩局势来看,亚里士一派实力未受任何损失,而我们却失去了最大的砝码及靠山。最重要的是双黑,他醒了,他没死,仍坚挺地站在艾路恩一边,站在父王一边,站在亚里士一边。阿法尔深刻的意识到,无论是为了王位还是自己的性命,亚里士必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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