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变成这样?阿法尔对造就成现在的局面十分疑惑。该骂亚里士的单纯与愚蠢,只是一年和谐相处就忘了我带给他的处处杀机?还是说亚里士你很自信,我不敢下杀手?既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叫出亚里士,将其绑架带走。难道你没了马丁那只狗就没了警惕心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阿法尔对造就成现在的局面十分疑惑。他还记得自己以拷问情报为由,要求带亚里士去隐蔽场所,而不是立马杀了他。幸好亚里士的确知道不少很有价值的情报。跟随自己的监视者信了,并带着自己一行人去哈布斯堡家族最近的秘密据点。那据点位于罗尼亚那复杂的地下水道中。他们高举着火把沿着窄窄的小径在地下穿梭。小径紧贴着洞壁,另一侧是悬崖,下面湍急的地下河流。河水很急,暗礁林立。阿法尔看到从上游流下木桩剧烈的撞到脚下的岩壁,轰然被礁石劈成数瓣。就在这时,走在他前面的亚里士因刚才的撞击脚一滑,身子歪向崖下。
怎么会变成这样?阿法尔对造就成现在的局面十分疑惑。阿法尔根本想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只知道自己当时出手了,该死的毫无意识的反射性出手拉住亚里士,顺势往身后的随从身上甩去。自己因为这举动歪向悬崖,坠下,坠入河中。该死,这又是怎么回事?下坠时的阿法尔看得很分明。亚里士不知何时已挣脱绳索,推开身后的人紧追着自己跳下,没有任何犹豫。
阿法尔还记得自己努力游出水面与激流搏斗的过程。激流似乎打定注意要把他击碎在礁石上。翻着水沫的波浪一次又一次劈头盖脸地把他按下去,但他总是很快浮出水面,呐喊着向恶浪拼搏。黑暗更浓。黑色的水黑色的崖壁荣成黑乎乎的一片,分辨不出东南西北。阿法尔那时只能将自己交给河水。
他还深刻的记得那一霎。河水似乎突然拐了个弯儿。就在自己即将撞上一道石壁时,亚里士奋力游到自己身边,一把抓住自己拉回,用他自己的身躯为盾护住自己。那次撞击很猛,就算隔了一个身躯,阿拉法依然觉得很痛。
前方的水声的轰鸣越来越响。河流力量太大,阿法尔他怎么也摆脱不了水流的支配,只觉得自己身不由已,在河水里颠簸,手里紧紧抓住亚里士。亚里士好像因为那场撞击昏迷过去了,一动不动,单纯的紧握住阿法尔的手。
河水越来越急,滚滚的河水翻着巨浪。阿法尔开始适应眼前的黑暗。残酷的事实展现在眼前,天水相接的地方似乎是河流的尽头。“瀑布!”阿法尔惊慌的大叫,但水声太长,淹没了他的声音。下一刻,阿法尔他们像离弦的箭腾空飞出,接着他们感觉到自己再次下落。地下河道垂直向下,深不见底。阿法尔可以看见对面石壁,几乎可以伸手触及到。然他始终没见到任何可抓住的东西。他们在下落,下落的速度越来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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