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学过犯罪心理学的人,其中也涉猎了反催眠之类的东西,会让自己不是那么的容易会受到其他人语言的影响,应用在生活中最长久的,便是不容易被洗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云漫一度因为自己的这个能力而十分自豪,可现在,这个能力竟然是在自己面对徐慕安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失效了。
若非是徐慕安特意在说话的时候使用了什么技巧的话,那么问题就是出在了云漫自己的身上,难道是云漫自己对徐慕安这个人生不起戒心?
说来也奇怪,云漫当初对徐慕安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后来便多了些接触,除了感觉徐慕安这个人叫人相处舒服,如沐春风之外,似乎也就没有什么太大感觉了,但现在,却叫云漫隐约的有了些警惕。
云漫有心要细想,却又耐不住不去关注里面法术的情况,一时间沉思一时间焦急,倒是显得表情分外精彩。
其实总共也没等多久,主要是云漫如今心急,才觉得时间过的慢,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凌尘便已从云正信的房间里出来了,一身紫蓝道袍还是干干净净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以前云漫见过的那些道士,又是撒香灰又是烧纸符的,弄的身上多少都有一点脏兮兮的。
徐慕安用眼神安抚了一下云漫,抢在她之前走近了凌尘问道:“怎么样?”
凌尘的神情很有一点倨傲,几乎是有一点目中无人的狂妄,却又仿佛是在忍耐着,忍不住透过徐慕安去看云漫一眼,只不过总被徐慕安挡着,最后也就只好彻底做个高冷的样子:“我出手,自然无事。”
于礼数而言,云漫是应该与凌尘寒暄感谢几句的,只不过云漫此时心焦,只好短暂的与凌尘道了个谢,便急匆匆的进屋里去看自己的父亲了。
门外留下了徐慕安与凌尘两人,这两人之前在云漫面前显得关系不错,这会儿眼中却丝毫容不下彼此,都只看了那急急的奔向屋里的云漫。
是徐慕安先开的口,他的唇角含了一丝笑,似乎是满足,又似乎是自得:“怎么样?”
凌尘点了头,仿佛是有些难耐的激动:“是她。”
徐慕安侧头睨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赞叹还是讥讽的来了一句:“还不错,没当场抱大腿。”
凌尘的面色微红,染上了几分恼羞成怒的颜色,却又不好在此时进行反驳,只磨了牙道:“到底有千年了,你还当我是未开化的东西吗?”说着,又带了一点笑意去戳徐慕安的伤疤:“你别以为你好多少,你现在只不过占了个先机罢了,若是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你觉得她对你,还会是现在的态度吗?”
凌尘炸了毛,徐慕安却只是笑而不语,他眼里有一瞬的深沉,分明是被凌尘戳中了痛点的,却偏偏又强压了下去:“你那云正信治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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