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没有回答。
胜华佗掌着扶手下了船楼,立刻执行都离所下达的命令,派出自由海岸数十艘舰船,搜索在这场冲锋战中留有气息的金脑袋。
雪琛的计划,还没开始就以失败告终。在棕榈湾金脑袋舰队与雷渊精锐舰队,交战之前,都离已经下令所有自由海岸舰队,停止前行等待命令。都离拿五万金脑袋打冲锋,一方面试探雷渊城作战能力,一方面观视雷渊城舰队下一步的动作和策略。铁船长早已将所掌握的雷渊城信息,毫无保留,也不敢保留,统统告知都离。都离明确雷渊城军力,而且这一次率领的军队,是自由海岸最为优秀强悍的精锐军队,人数上又占优势,击溃雷渊城势在必得。
雪孤兰站在舰队中央的一艘舰船上,浅褐瞳孔凝视着自由海岸派去搜索金脑袋的舰船。“雪琛受伤了?”雪孤兰的眼睛闪烁着转瞬即逝的关心,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
“左肩刀伤,膝骨受流星索重击。晕厥最主要是声嘶力竭的疲惫。”行者身穿黑衣宽袍,长发长须,胸前一枚行者专有的雕刻了,刀剑盾图案的徽章。那是一枚做工细腻的铜制品,刀与剑交叉在盾牌之中,形成强烈的对比。可是,剑锋刀利,谁能够断言,盾牌只具有固若磐石的防御力,而不具有攻守兼备,暗里藏器的精准的杀伤力呢?也许,在常人心里,行者,嫣然成为了,治治病人,学富五车,出谋划策的代名词,试想看,这三个代名词对于一个王国的重要性,这是王国一把无形而致命的双刃剑。将行者的作用,稳定的融化在王国司长臣民的心中,那么,他所做出的事情,好的事情,坏的事情,暗中事情,更加能够出其不意,更加能够不引人注意。
“雪琛行于万军之中,撕开金脑袋所搭建的阵形,以身犯险,我定要在国主面前如实描述,以尊雪琛之荣。”行者微微低着头,看不到眼睛与神情。
雪孤兰对于行者的奉承并没有重视。但,毕竟不反感,行者也很好的治疗了自己的亲弟弟。“真是谢谢您了,雪琛安好后,得知此事,定会满心感谢,与您彻夜共饮伊宛美酒。”雪孤兰说。
这位行者,名叫“洛伯”,五年前被雷三剑封授“国王之守”。“哈哈哈”洛伯说“我这把颓废的老骨头,可喝不了酒咯,年轻时,拼酒倒是把好手,哈哈哈。”说完,洛伯转身离开。大战在即,洛伯现在可不愿多说与战争无关紧要的话,这样只会对战争不利,对自己不利。
安静地躺在船楼的房间中,窗外皎白的月光洒在雪琛裸露的上身,房里点了一根蜡烛,摇曳的烛光,温暖的黄色照亮了黑暗,照亮了,年轻而勇敢的雪琛。雪琛躺在床上,腹部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肌肉,跟随着呼吸的节奏,坚实的挺立起来,丝滑柔顺的毛毯耷拉在肩膀,绒毛枕微微将头垫起,安详的睡容,倒是看不到往日傲慢的性格所表现出的,对任何事情满不在乎。月光落在海面,光影将水面的涟漪投映在雪琛的房顶,摇动的影白,像是在向他招手,像是在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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