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迎得众人的迎奉,当然在心底对于杨秉这番话有几分信从就不得而知了。
杨秉与周春,以及江曲几人都是坐着马车,唯独韩遂执意要骑马前往。
杨秉并不会骑马,这学习骑马可不同于后世学习骑车那么简单,无论是难度还是危险性都是大大提高了。
可如今绥德乃是西北边陲之地,所以他也有想过空暇之时也要练习骑马,这里可不同于东京那样安生了。
韩遂其父乃武勋之家,自然也是弓马娴熟骑马自然不是话下。
看着对方娴熟的上马,杨秉的眼中少见的流露出了艳羡。
这无定河的下游地区的一处河堤,从城中来得小吏此刻已经乱作一团。
他们带了一些衙役,此时与村民发生了冲突,有些衙役被一些村中青年所打伤。
两边的局势赫然势同水火,若是搁以往早就安排人回县衙调动人马,平定乱民闹事的人。
而如今知县刚刚赴任,谁也不想在此时触这眉头,打算都瞒下来。
坐在马上的韩遂比起马车速度更为快一些,且他座下乃是战马自然不是那拉马车的驽马可比。
所以见到此情形,立刻是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竟然这等小事还能闹出纰漏来。
赈灾抚恤安民之事,在他看来就是一件小事而已,所派出的吏员也皆是经验丰富的老吏,处理这种事情本该闹不出纰漏才是!
他没有说话毕竟今日主事的人还没说到,他此时开口问话可就是有些逾越了。
他政治头脑并不低,自然知道这种事情而是静静的等待身后马车的到来。
江曲刚刚下了马车,便见到村民与衙役吏员对峙在一起的画面,对面村民为首的乃是几位青年汉子,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甚至有人还直接精赤着上身。
若不是因为他们吃不上饭,人数的优势这官府派出的这些人怎么能形成对峙场面。
他面红耳赤,有些羞臊难堪想起了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还有心中所想认为这年轻知县并无经验。
而杨秉没有为自己的英明决策而沾沾自喜,反而面色肃然。
那些中本想隐瞒的吏员见到县衙的上官车驾都已经到来,还以为其中有人回去报信了。
便听见有人阴郁着说:“是谁回县衙传了消息,这個时候让县衙上官看到这幅场面,岂不是认为我等无能!”
其他人纷纷四目相望,想要查看是谁离开了。
杨秉刚刚下了马车,立刻有衙役禀告:“前面有百姓闹事,毁了我们设立的赈灾的粥铺!”
因为知县出行,出城为了保护安全出行由都头带领了一百五十名士兵随行。
在刚刚形成对峙的时候,这些兵卒就已经将这数百名百姓团团围住。
虽然百姓人数占据优势,可是朝廷的士卒在此刻手持长矛,就地着甲了。
这步行行军自然无法着甲,否则还未抵达目的地就已经脱力了。
此一百五十名兵卒皆是保定军,他们的战力虽然不如禁军,可是因为有与西夏交战的经历,所以战力也并不弱。
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百姓,如何能够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兵卒面前维持声势。
只能在原地哭喊伸冤,他们的脸上也少了初时的激愤多了一些恐惧。
刚刚形成对峙的小吏见此立刻肃声说道:“见到了上官,尔等还不速速跪下!”
“莫要在继续吵闹,将刚刚闹事的几位暴民给统统缉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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