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呵斥道:“先帝只有当今官家唯一一个儿子,如此风水宝地有利于子嗣,你竟然想要另寻别处,好大的胆子,来人将此人赶出去!”
立刻就有随从过来将那人拉走,刑中和见到雷敬这幅姿态,有些后悔提出了这个建议了,他在听到属官如此说,也仔细勘测后这下葬之地很有可能有石头和水。
如此地点绝对不适宜作为墓葬的陵寝之地,奈何此刻已经不敢在上言了,也只能在心里祈祷此处墓葬没有问题了。
不过还是在内心感叹这雷都监实在太过于膨胀,帝王陵的选址那都是左选右选,哪里能够如此轻易拍板。
不过还是想要在此事上面撇清干系:“山陵事重,踏行覆按,动经月日,这七日时间太过于仓促了!”
他想说工期不够,想要借此机会找补回来,可是雷敬果断的决定了定策:“如今先帝下葬不可有任何的拖延,如今此事皆由我定决,尔等尽管去做便好!”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需要进宫禀报一下太后,他全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墓葬的地方有石有水,意味着若是这上面的石头被除去后,那么水就会立刻涌出来,刚刚下葬的棺椁就立刻被水给冲出来了。
既而上穴果有石,石尽水出,这也是司天监的刑中和在知晓存在隐患后心中惴惴不安的缘故。
他不敢得罪雷敬可更加不敢在此事上面犯错,所以禀明此事来洗脱自己的罪名。
……
而作为与雷敬在同一条船上的萧钦言全然不知道此事,他早就命自己长子登门拜访过,并且良言相告过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雷敬自私且贪婪,而萧谓依仗着父亲的权势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他的这番苦心也注定是白费了!
此刻的杨秉如今虽然貌似站在清流派系之中,可却没有真正的站在这个队伍之中。
面对齐牧的邀请,杨秉并没有选择拒绝,他并不是一个独臣,私下与所有的官员都没有任何的往来。
在府上在下人的带领下,穿过环廊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见到杨秉的那一刻他的眼中并没有任何的惊讶。
他看着杨秉笑着说道:“杨正言,没有想到今日又见面了!”
这个面相端正的儒雅书生模样的男子,让杨秉在他的身上觉察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面色坦然,神情自若地说道:“嗯,这不是在你意料之中的事情吗?”
那一日离别汴京的那一日,便是面前的男子在水榭亭台之中温酒与他述事。
还有后来盼儿从汴京的半遮面一直随他一起,这些都是在他的谋划之中,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张大网之中。
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适,那侍从见到男子也是十分恭敬的行礼了!
两人仅仅是擦肩而过的片刻交谈也就离开了,就在此时一个清丽女子也在远处走了过来。
“石郎,那位郎君是何人?”
她正是齐牧的小女,石泉笑着说:“是一个有趣的人,不过如今冰翁的目的可能会落空!”
“如今的杨文瑜比起两年前的他更加内敛了一些,就像是藏在匣中的剑让我觉察到了他的锋芒!”
女子倒是听过杨文瑜的名声,笑着说:“这可是一个才名外显的年轻后辈了,不逊色于石郎年轻之时了!”
男子哈哈大笑,转身说道:“年轻之时我可不如他,有生之年我怕是能够见到有人乌发执政的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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