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趁着他们还没注意,咱们跑吧?”
“跑?往哪跑?老二,不是哥说臊气话,你觉得就咱家这个情况,能跑到哪去?”老大摇了摇头,甚至是有些恼怒,当日他若是在场的话,绝对不会让老六去扒火车,现在不仅死的惨不忍睹,还把整个家给搞的活不下去。
三十贯,那可是三十贯啊……
有这个钱干点啥不行啊?拿这钱去干啥不能赚钱啊?
“行了,都别愁了,老头子我烂命一条,大不了就去随了老六,被告的是我,他们总不能追着你们不放吧?”老者同样痛苦的说着。
要做出这个决定又怎会容易?还是那句话,谁不想多活几年?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活着只能更遭罪,而最让他无奈的是,这罪不是病,而是外界带来的,可他却毫无办法,法院的判决已经生效了,三个月内,他们必须要拿出这三十贯,不然的话,朝廷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甚至,武侯所还给他们下了禁足令,家中最多不得三人以上同时离开。
这个命令是干啥的?就是防止他们跑,同时又没断了他们去借钱的路子。
“老哥,你又在那犯楞了不是?”门外出现了个小年轻的身影,身上更是一身武侯的制服,恩,新制服,那种上下两件的,没有长袍,看着很别扭,但穿过的人都说很方便,同时也很保暖。
但是目前为止,也只有军队和武侯所,消防所换了这种衣服,其他的包括朝廷衙门什么的,还是以前的长袍。
来的这小年轻是镇上武侯所的人,在编的武侯,但级别却是最低的。
说起来也有些令人惊叹,他这个职位是买来的,准确的说,是前年的时候买了个衙役的位置跟着跑跑,去年改变武侯,衙役就全部转成武侯了,培训了半年的时间,正旦后正式上岗,以前那个不在编的,现在也就成了在编,这倒是个好事。
而且他还是这个村子的,与这户人就是同族的本家亲戚。
只是……
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对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喊老哥,这幅画面简直太美了。
“九叔……”
“九叔……”
几个四十多,三十多的汉子朝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喊叔,问题是脸上还没一点的不自然。
小伙子点了点头,有模有样的嗯了声,算是回应了这些小辈们的问好。
在古代,辈分就是辈分,甚至在现代也是一样的,只是有些人觉得差异太大,不好开口,所以在有些时候也不想去张口叫人。
但是在这个时候,不叫是不行的。
别看小年轻才二十来岁,他就是现在抓着这几个中年小辈打一顿,也没人敢还手,没人敢顶嘴,还得一个劲儿的赔笑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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