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时候起就经常睡不着觉了,就算是在吃了安眠药睡着以后,我也总是会梦见你。在那之前,约翰,我也常常梦见你。可是在那之后,我的梦不一样了。
好吧,我想我必须诚实。
起初我梦见我吻你,一开始只是纯洁的吻。我吻你的额头,你的脸,最后也只是碰碰你的嘴唇。后来,我的梦越来越大胆了,我甚至梦见你让我吻你的脖子和你肩膀上的疤痕(我见过它的,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你那时候仰起脖子,闭着眼睛,你喘着气低声叫我的名字……
约翰,如果你看见这些的话,大概会觉得尴尬,幸好你永远也不会看见的。
我在你37岁生日的时候跑回伦敦,我知道你会去那家餐厅吃饭,所以我化妆成了一个吉普赛老太太在那条街上拉琴。我还挺害怕你会认出我的手来,因为不管怎么化妆,手型总是很难改变的,好在天比较黑,你完全没有注意。当然你注意到了我的琴声,我想你虽然音乐知识有限,耳朵还是有点灵的,你站在那儿听我拉琴的时候心里想的肯定是我。你慷慨地给了我五镑钱,我看着你的手,无法克制我想要亲它的**。于是我就那么干了。你吃惊地把手缩回去,可你还是没把我认出来。我真不敢相信我有这么棒。
我满足地回到了我当时所在的国家,是意大利还是瑞典,我也记不清楚了。我那时已经发现,莫里亚蒂的势力不仅仅存在于英国,我在国外办的那些案件当中竟然有相当一部分与他有关。我开始以疯狂的干劲投入到工作之中,最长有一次五天没有合过眼皮,然后在查案子的时候很丢人地晕倒了。他们把我送进医院,迈克罗夫特来看我,让我回伦敦,他要我搬到他那儿去住,但我坚持要回贝克街,那是我同意回伦敦的条件。
回到伦敦之后,我开始顺着以前的线索一步步接近莫里亚蒂犯罪网络的核心。但是工作似乎不怎么管用了,总是睡不着觉让我头疼、恶心,吃不下东西。那种头疼很难忍受,我不得不把阿司匹林当糖豆吃。这样一段时间之后,我真的病了,我不想去医院,因为那样就会惊动迈克罗夫特,他会强制我搬到他那里去。我也不愿让你来,因为莫里亚蒂已经开始注意到我,我不能让他发现你对我的重要性。可是哈德森太太还是把你找来了。
约翰,那两天里我是多么幸福。就好像我们又回到了从前一样,你对我甚至比从前更好。你喂我吃饭,给我洗头发,你还象从前一样用吹风机帮我吹头发,你甚至给我念床头故事。我那时候想,如果你能够永远不走的话,我宁可永远都生病。嗯,我想我已经变得象你给我念的那个故事一样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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