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女子就不能到这里来玩了吗?”忆然问道。
那龟公见忆然仪表非凡,倒也不敢造次,搓着双手道:“小的见少识浅,从没听过哪家的姑娘媳妇来我们这儿玩的。”
秋仪之怕忆然同这龟公争吵起来,插话道:“你也少说几句。我们是外地来的,过来看看罢了。”说着,扔给他一锭银子,“给我们选个角落里的雅致座位,好酒好菜只管上来,莫要再打扰。”
在这青楼妓院中做事之人,哪个不爱钱?那龟公接过银子,在手中一掂,立即换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好说好说。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两位请跟我来,这边靠窗正有空位。”说罢,将秋仪之和忆然领到窗边的一张八仙桌前,又说道,“两位既是外地来的,我们销香馆的拿手菜恐怕还没品尝过。小的自作主张,就给两位上菜了可好?”
秋仪之笑道:“你倒长了一张好嘴巴。在这里当个跑堂的是委屈你了。我们这儿就两个人,你捡着精致少见的菜色点几样上来,上得多了,我们吃不了可要你兜着走。”
那龟公听秋仪之说话,似也不是什么好欺之人,只好唯唯诺诺地退下去了。
说话间,厅堂之中已坐满了客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声交响成了一片。
这销香馆内上菜速度倒也不满,只过了不多久,还是方才那个跑堂的龟公,手托了一份食盘,将一条松鼠桂鱼、一盘鲤鱼唇、一盘蒸鹿尾、其他几样小菜点心和一壶酒端在桌上。
秋仪之见这几样菜烹饪得十分精美,食材也都是民间难得一见的美味,就算与当日在广阳城中周慈景请自己吃的相比,也毫不落下风,便笑问道:“你们销香馆菜倒是做得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家饭馆呢。”
那龟公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忆然,对秋仪之笑道:“爷这是要见见我们馆内的姑娘吧?别着急,一会儿就有了。”
话音未落,馆内丝竹之声大起,一队烟花女子身着各色轻纱绸裙、手持团扇,自楼梯上袅袅走下,一边向生客熟人抛着媚眼,一边在厅堂中左右穿梭。整个销香馆内顿时充斥了莺歌燕舞、淫 语笑谈,听得人不禁面红耳赤。方才坐在酒桌上或尽兴畅谈、或窃窃私语之人,也大多拉过顺眼的姑娘,左拥右抱、上下其手起来,一时显得不堪入目。
秋仪之见到这番景象,已是有些害羞,却见忆然张大了一双眼睛看得应接不暇,便也四下张望。却见这些烟花女子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同清丽脱俗的温灵娇自然是云泥之别,比起眼前的忆然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就连温灵娇跟前的荷儿也比她们强出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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