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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名,树的影。不过四年的时间,王某人的名号拿出来,已经很让人抖三抖了……
王言朗声:“本官向来公正严明,尔等无需惧怕。若无作奸犯科、祸害百姓之事,至多不过是革除军籍。本官亦不可能坐视尔等无田无产的冻饿而死,定与尔等谋生路。本官的名声众人皆知,除了手段狠毒,就是惯会抄家。待本官理顺州事,尔等定然有田有房有妻。
算了地上躺着的一队十余人,总共不到七十,最后竟是点了二十余人出来,算上已经注定被开出队伍的那十余人,这一都只剩了不足三十士卒。
“本官何气之有?又何用周通判费心?”王言摆了摆手,根本不同意这周通判大事化小的说法。
现在弄死了他,确实是件好事,当然这个都头必死无疑。说好事,只是对忐忑着的延州官吏而言,对其他被王言收拾过的官吏以及豪门大户而言,对那些一想到王言就睡不着觉的人而言,却绝对不是对这个小小的都头,他必须死。还有那个指挥也一样。
毕竟都敢对文官动刀子了,那像话吗?延州的官吏也要甩锅的。不然他们指挥地方军队杀官,他们也好不了。只有都头、指挥都死了,再撸掉一批高级军官、武将,这件事才算完。
“小人明白。”
“相公,此人便是。”
也让一些人,看准了机会,直接检举揭发。王言当然不会让他们失望,也不用什么录事参军、司法参军,更不用什么通判、判官,直接就把人给判了,下场是什么样说的清清楚楚。
也是在王言整好了队伍以后,一大票的文武官员从城内匆匆的跑了出来。
王言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个找死的都头说的是实话。
而王言要是不死,估计他也不用去延州上任了,肯定是挂京中职务,督查此事,那就又是大家的灾难……
他当通判的时候,就做的知州事。现在熬了四年,做到了知州的位子上,本身就是合法的上官,还能被这个周通判夺了权?
他没有理会周通判不太好的脸色,笑呵呵的说道,“诸君可知为何此叔侄二人为何杀本官?乃是因本名声不甚太好,人皆以酷吏相称,仇人遍天下,世人皆恨本官不死。此叔侄二人计议所言,便是杀了本官,他二人也无事,其言州官定会弹冠相庆,助他二人脱身,保他二人前程……”
王言平安的来到延州,是真没有人想杀他吗?是没人敢动。去少了打不过,去多了抓不着,再多了那就不是王言一个人死了。
如此说了一通,他便让被点出来的这些人自己认一下犯了什么罪,现场给他们展示了一下他的执法尺度。这让没被点出来的人,甚至主动交代了以前干的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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