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端起面前酒杯示意一周一饮而尽。
时宇忙称不敢,也举起面前酒杯灌进口中。
这一口酒下肚,时宇又不得不感慨虞麓尧和纱鸾华之间的纠葛太深,这酒分明就是虞麓尧埋在体窍深处的寡淡酒水,无数年过去他依然视若珍宝。
“呸呸呸!这是什么酒?怎的如此难喝?”剑开天藏不住心里话,酒一入口便全部吐了出来。
清池的笑容顿时僵住,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珍藏美酒,非贵宾上门绝不拿出的美馔。
时宇气恼,一脚踹在剑开天腿上,“不喜欢喝就别喝,闭上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清池忙端起酒壶来到了时宇身旁,帮他细心斟满酒水,又给剑开天倒满,歉意道:“小界没有入眼灵物,亏了道友口腹,实在抱歉得很。”
剑开天斜眼看看时宇,知他对眼前的清池清溪生起了亲近心思,冷哼一声道:“不好喝就是不好喝,你看虞麓尧那个美劲儿,比你喝得还舒坦。”
时宇扭头看去,虞麓尧果然端着酒杯又是嗅又是咂,好像是在喝天下无双的至尊美酒。
“剑兄此言差矣,酒入口,意入心!这酒是清池清溪两位界主花费无上心思,采来十五界奇花异草,又用乩命之术洗去沉渣,蕴入净脉伐身之力酝出的美酿。
饮下不仅对修行大有裨益,更能感受两姐妹在此酒中浸入的情切之意,实是不忍一口下肚。”
听虞麓尧喝杯酒都能长篇大论,时宇几人都觉自己粗鄙无状,白白糟蹋了一杯好酒。
“小白脸你哪来那么多屁屁叨叨的歪理?怪不得你当年打了人还能……”
“住口!”时宇暴喝,吓了清池清溪一跳,也让虞麓尧惊讶地放下了酒杯。
剑开天知道自己失言,讪讪抓起面前酒杯一口灌下,咂巴咂巴没滋没味的唇舌,又劈掌夺过清池手里的酒壶,咕咚咕咚灌得一干二净,然后一拍肚皮赞道:“好酒啊,怪不得虞麓尧打了人还要来骗酒喝。”
所有人都看着剑开天小丑一样的表演,也都在期盼他能说出被打断的后半句话,哪怕多一个字也好。
哪知剑开天喝完一壶酒就往桌上一趴,开始不胜酒力似的睡大觉。
凌霄站起身,抓着剑开天的脖子就往厅外拖,猊大三兄弟急忙跟上,怕万一说错话出了疏漏,不好对时宇交代。
袭凌一看都出去了,也急忙奔出,眨眼就只剩时宇和我父坐得稳如泰山。
清溪早就在盯着袭凌,进了双姝宫,她一直闷不吭声揣摩众人,很快把目光锁在了袭凌身上,一群大老爷们她不擅应对,和唯一的女子拉拉关系总可做到。
此时袭凌突然离座,清溪也跟着站起,冲着时宇行礼道:“鄙宫招待不周,怠慢了各位贵客,我这就去给剑道友准备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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