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认识什么厉害的机关匠师?”白芣猜测道。
宿倾几个沉吟起来,却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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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芭蕉领了尤异出来,带他去了阿染的院子,芭蕉知道他见到阿染也是一番寒暄,便道:“奴婢且去取酒,一刻钟后再来为您带路,可好?”
尤异自是赞同。
尤异自去探望,芭蕉转身往偏院的酒窖而去,赫连瑾城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此时见芭蕉一个人了才走上前去,说道:“姑娘且等一等,在下有句话想要问问姑娘。”
芭蕉转头瞥了他一眼,又转了回去,继续向前走没有停留。
赫连瑾城无法,又跟了上去,一边跟在后面一边小心翼翼询问道:“姑娘,想来是我们兄弟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姑娘,只是在下是真的不明白啊,烦请姑娘指点,以后小生也好留心不是。”
“不明白?”芭蕉顿住脚步,回头看他,冷冷一哼,“赫连公子装得一手好无辜。”
赫连瑾城面上一僵,眉头也略微蹙了一下。他是睿王府的五少爷,有生之年还不曾遇到过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之人,心中不悦却也无奈:一来,他是真想知道芭蕉为何会因为郁聆因的一个恶作剧而生这么大气;二来,芭蕉是宿倾的大丫头,他无法对着宿倾的人生气;第三则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芭蕉也好,这府里的别人也罢,好像哪一个也不曾将他和郁聆因看做是亲王少爷——没有一个。
就凭芭蕉方才说话那份不屑与讽刺,赫连瑾城就知道,她是有多么不把他们当做高高在上的人了——不是因为无礼不尊重,也不是因为宿倾是自己祖父的“结拜兄弟”,更不是因为宿倾是皇帝念念不忘的“二弟”,甚至这份底气不是来源于夭夭门在江湖上一览无遗的地位。只是因为芭蕉分得清楚、做得明了,她只认一个道理,那就是——在宿倾在的地方……只有朋友和敌人两种人,不分高下、不论亲疏——对宿倾好的,她就尊重也亲近;对宿倾不好的,她便会蔑视和疏离。
想通了这些之后,赫连瑾城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将自己本就不多的亲王少爷的傲气推远开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认真道:“姑娘莫生气,我代表哥向姑娘赔不是了。表哥爱玩闹,却没有把握好分寸,是我们做错了。在下一再询问姑娘,无非是想要弄清楚这件事于姑娘,于凌之,于我们兄弟,是不是同样的含义,还是说,我们无意中得罪了姑娘而不自知。毕竟……”他觑着芭蕉的脸色,小声将下面的话说完,“毕竟,凌之一直都是大方的,不像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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