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耘终于明白两人的意思。这个倒的确不是一个大臣所应该企盼的,所谓的天时就是灾害。王安石当年的变革失败,其中的原因就有天时两字,熙宁六年的大早烤干了灾区的农作物,也烤干了君王的耐,心。
江耘狡黠地一笑,心中藏着自家的事情:“除了天时之外,尚有。明年初,就在明年初,我陪你玩一把金融战,让你尝尝跌停板的滋味。”
杨、游两位师兄见江耘喜色上面。对视一眼。心中暗喜。游昨急切地问道:“贤弟难道有对策?所图何事,不如说出来,我等计议一番。”
江耘苦笑着摇摇头:“某若有良策,岂能瞒着师长。江耘自出仕以来,何曾有过今日这般避无可避,争无可争之危局。但有所谋。必请两位师长共画。心中虽有小计,也是筹划未定。今日,还要去见一个人,告辞。”
江耘不敢再耽搁,告辞而击。瞒着同伴,特别是持重端谨的游定夫,江耘真不怕自己忍不住会透露一二。
离了杨家大宅,江耘便往城北而去。目地的是禁军殿帅府都虞侯,短短大半年不见,高俅又升官了。做起了赵估的亲兵卫士头子。前几日从杨明镜口中得知高俅青云直上,江耘心中百味陈杂。
他,一如既往的会钻营。如他所说,我要向上。一直向上,不愿作那任人踢来颠去的球儿。即使是痛苦的笑,我也要笑。
只是,那曾经的友情,历任升迁更替,历任迎来送往,是否还如往昔一般醇厚。
“高太尉。一别经年,风采依旧。”江耘望着眼前这位衣着光鲜无比的老朋友道。
高俅从椅子上弹起,几步跨了过来。牵着江耘的手儿。笑骂道:“贤弟,莫要整这些虚礼。你来得倒是真快,可是想念哥哥我了?”
江耘心中一热。笑道:“前几日到的京城,俗务缠身,今日才得知高大哥升了都虞侯,忙不迭的跑来,讨杯喜酒吃。”
高俅哈哈大笑,说道:“贤弟稍待,待我去了这身官服,带你吃酒去,我们哥俩好好聊聊。”
不多时,高俅一身寻常打扮,倍着江耘来到了京城新景之地盈月楼。这个慧贤雅叙的跟风者。虽然学了皮毛。却胜在经营上放得开,荤素不忌,所针对的客户群以富商为主,倒也雅俗共赏。
高俅是这里的老主顾兼红人,老板不敢怠慢,引进了雅间之中。高俅坐定,瞧着江耘神色,凝视良久。也不问话。
江耘面带微笑,也不说话,宠辱不惊,静待着高俅的打量。
“贤弟似乎胸有成竹?”高俅笑问道。
江耘不可置否,反问道:“大哥所指何事?今日来此。乃是祝贺大哥高升。”
高俅轻笑着摇摇头,自斟了一杯酒,缓缓道:“哥哥我虽是粗人,也知道贤弟最近的光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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